但是在这片混乱的地方,只有他们几人能够瞧见。
法因也因此想到了什么,连忙询问,“当年我自戕时。。。。。。你是怎么将我救回来的?!”
乌因想要动一下,却现因为控制孟柳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心血了。
“以我作饵,渡你姓名。这是南疆禁术。。。。。就连我。。。。。都没想到这个副作用能那么大。。。。。”
法因难以置信的张着嘴,却现自己完全说不出什么话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乌因看着远处和魑魅魍魉打的难舍难分的孟柳,冷笑道,“我原先无意要灭灵猫一族。。。。。但是没想到那个老族长过于固执。”
“我只是想要续命之法,可他偏偏要我屠戮整个村落才让我得到手。”
柏药药已经越过法因来到了他的面前,眼底结霜,让人看一眼便觉得生畏。
“那陛下的诅咒呢,又是怎么回事?”柏药药现在正在隐忍着强杀他的冲动,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乌因看他额间隐隐暴起的青筋,扯唇笑了笑,“我那个姑姑可是个疯子。”
“她背叛族群随先皇来到皇城,为他生下一子。可是皇家薄情。。。。。她内心的贪婪渐渐吞没了她的神智。”
“我南疆的巫族人,想来承袭巫神的血脉。”
“从不与外族通婚的原因,便是不能让巫神血脉被玷污。”
“不然其子嗣,必定会受到巫神的诅咒。这个诅咒是由母体作为载体,转介到孩子身上。”
“我的姑姑明知道,那个沾染了外族人血液的孩子,定然会受到诅咒,痛不欲生后。”
“居然还要一心生下孩子来稳固宠爱。”
“只可惜啊。。。。。她失算了,即便她对那个孩子再好,又有什么用。”
“到头来还不是死了。”
柏药药看着乌因肆意的笑容,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所以你的意思是,陛下的伤无法治愈,甚至伤口溃烂,都是巫神的诅咒,是。。。。。他母亲的诅咒。。。。。”
“对。”
“有什么办法能够医治!说!”
乌因忽然被他掐着脖子,窒息感蔓延全身。
“咳。。。。。巫神的诅咒,没有办法能够医治。就算有。。。。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柏药药忽然暴起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狠狠地踩着他的胸膛,让他没有办法爬起来。
“从始至终。。。。。他何等无辜。。。。。自从唯一能够重视他的人去世后,便受尽白眼欺负。”
“他明明都那么惨了,为什么你还要来伤害他!什么巫神的诅咒。。。。。我不信神,他也亦是。”
“他从来都是被迫逼成如今的样子,谨言慎行,日日诚惶诚恐。。。。。”
“他从来都不欠任何一个人,南疆也好,先太子也好。”
柏药药字字句句都透着不甘和心疼,“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来烦他呢!”
他捡起地上,属于乌因先前所的短刀,神色愤然,“所以,你还是去死吧!”
他举剑正当要刺下之时,忽然有双手先一步死死攥住刀刃。
法因死死咬着下唇,哪怕掌心被刀刃割破,鲜血滴落,也不在乎。
“大人,乌因有罪,但需赎罪。”
“松手,不然我连你一块杀。”
“可若你杀了他,这世上还有谁能救陛下!”
柏药药侧。
法因唇色惨白,沉声道,“乌因之罪,自然罪不可赦,但只求在他罪孽之中可以偿还一些。”
乌因平静的躺着,即便无力挣扎,却在此刻被法因的话,再次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