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棒梗还好,一说棒梗,就连慌忙吃着碗里二细的秦淮茹,都跟着不满起来。
“你还知道那是白事,有你这么干白事的么?
引动的保卫科,害的这事闹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就算了,你他姥姥的,谁家干白事的时候,劈头盖脸的浇那玩意。
也就是那天保卫科碰的凑巧。
但凡慢上一步,老子就让你在沟子里面甩吧几圈再爬上来。
要钱?
你他姥姥的还敢跟我提这一茬?”
瞥了一眼不乐意的秦淮茹,傻柱心头一喜,面上却装模作样的冷哼起来。
棒梗怎么样的,傻柱才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是秦淮茹的态度。
既然秦淮茹这边不乐意,傻柱自然要赶紧折腾起来。
一来二去的,情面分这不就上来了么?
没了棒梗的妨碍,区区一个没了男丁依靠的秦淮茹,他傻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呸,傻柱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浇了棒梗一头,那是凑巧了!
棒梗都没说话,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脸面说这个?
再说了。
之后我不是打水把人给冲干净了么?弄的我一身水不说,我还搭进去一条棉裤,一条毛裤,一条秋衣!
这么些个东西,我洗干净挂在暖气皮边上滕了多久你知道么?
烧的煤球难道不要钱啊!”
阎解成不依不饶,原本还想着拿捏着傻柱,等到过了当天,多赚那一块钱的。
结果没想到夜长梦多,到了今儿,傻柱竟然翻脸不认账。
“稀罕,棒梗说话?棒梗要是说话,你小子能被吓死!还煤球?你在厂里洗的衣服,躲在保卫科的暖气片边上折腾了一晚上,哄的屋里都是臭烘烘的,你当我不知道?
煤球?
咱们厂保卫科的暖气片,烧的是你家煤球啊?
那你家的煤球还真光鲜,几个煤球啊,拱的上厂里那么多暖气片里的热水?
再说了,说好的是搬棒梗回来给钱,你搬棒梗了么?
最后不还是我托的人情,花钱请咱们厂保卫科,用挎斗拖着板车,把棒梗给拉去火化的么?
你小子除了开始的时候扛个门板,后面把保卫科的引过去,然后劈头盖脸的浇的棒梗一头,还干过什么人干的事了?
要钱,你他姥姥的还有脸要钱?
我跟你说,就现在,哪来的麻溜的给我滚一边去。
大晚上的,我不想朝着院里的街坊。”
傻柱眉头一横,揉着的拳头就这么摆到了阎解成眼前。
来回的晃动,看着阎解成心头一跳一跳。
阎解成是个什么人?偷懒耍滑,无利不起早的软蛋。
见着傻柱准备动真格,心里打好的腹稿,一下就给忘的烟消云散。
身子朝后踉跄了一番,险些摔倒在地上。
手忙脚乱的往后轱辘了几步,看向傻柱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恐。
场面话都不敢放出来,直接扭头就奔着自己屋里钻去。
“呸,德行。”
看着阎解成的模样,傻柱嘴上冷哼,心里却是满意极了。
不用掏钱,还白拿了阎解成当了一回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