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秦淮茹的好感不说,还反复的把棒梗被浇了一头的事拿出来说气。
三赢的买卖,傻柱说心里不舒坦那是假的。
等到阎解成走后。
傻柱这边哄着秦淮茹吃面,收回碗筷的同时,还顺手薅了一把秦淮茹的小手。
涂抹了开塞露的小手,那叫一个柔软。
至于为什么是开塞露
自产的蛤蜊油,雪花膏太贵,秦淮茹自然是不舍得掏钱。
带着友谊打头的友谊霜雪花膏,考虑到如今的形式,就算这会只要二毛一,也没人敢买来用。
算来算去,只能借着肠胃不适的借口,从医务室白要开塞露最为划算。
这种医务室库存很多的东西,只要一个月用的数量在一定范围内,是不需要工人给钱。
这年头,吃的东西杂乱,不好消化不说,还没有油水。
开塞露这种东西,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厂里医务室的常备。
就算别的紧缺,这东西也得库存的足足的。
眼瞅着秦淮茹回了屋熄了灯,傻柱这才把手放到鼻翼边上,用力的嗅了一番。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触,傻柱竟然还觉得,这味儿不错。
一夜过去。
内心懊恼的阎解成,硬是把自己的两眼熬的青。
一大早起床,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傻柱紧闭的房门,愤恨的一跺脚,扭头就奔着轧钢厂去。
到了厂里,厚着脸皮到保卫科要了一张纸,借着钢笔写了一封举报信,心里想着等到上班的时候交给厂里的领导。
结果还没等到正儿八经的上班,就被消息灵通的傻柱给堵了个正着。
被踹了一脚抢了举报信不说。
傻柱反手还把阎解成给告了上去。
相比阎解成那不敢得罪人,只敢小家子气的列举一些不痛不痒的‘罪证’。
傻柱直接找来了阎解成的工友,带着认证举报阎解成偷懒耍滑头。
这一下可是厉害。
阎解成不光被叫到了厂办训斥,还被当做了典型,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被宣传科广播申饬。
到了下班的时候,又被厂办贴出罚款扣工资的大字报,狠狠的背刺了一番。
心中多有不敢的阎解成,顶着一路上工友的嘲笑。
几番打听找到了在外面玩耍的何雨农,缩着脖子,榻着肩膀,就差脸上写着不是好人:“何雨农?你小子可是让我好一番找!
说说吧,你哥翻脸不认人,欺负街坊的事儿,我该怎么跟你算才好?”
阎解成这话一出口。
别说是何雨农,就连旁边跟着玩耍的大毛二毛等小孩,这会都有些呆愣。
阎解成昨个晚上被傻柱挤兑的事儿,这些小孩不是不知道。
可说到底,那也是成年大人的事儿。
但凡是要点脸面的,哪怕是盲流子,胡同串子都不会对小孩子下手。
斗不过傻柱,扭脸来找小孩算账。
阎解成还真是给这些娃娃开了眼界。
“算什么?”
何雨农歪了歪头,脸上挂着满满的嘲讽:“傻柱跟我有什么关系么?我是跟着雨水姐姐的。
欺负我们机械厂的小孩?你轧钢厂的工人都这么不要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