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我这般自作主张,你……”
她嫣然一笑,朱唇轻启:“夫君。”
太子殿下素来是懂得如何用一句话来点燃对方的。
黑眸骤暗,连带着屋子里的烛火仿佛都热了几分。
她还想说点什么,来调侃下气氛,然而这次,男人没给她机会。
只听撕拉一声,仅存的衣物霎时成了破布,如雪花般纷扬落地。
惊诧地娇呼被吞没于唇齿之间。
大手一挥,帐幔在身后垂下,掩去了无限春光。
许久后。
“我……我的药性已经解了……”她掐着男人的肩,浑浑噩噩道,“可、可以……”
“不可以。”段大人无情地驳回要求。
“……混蛋!”
被骂了一晚上混蛋的人,已经无所谓了。
他也是有脾气的。
只不过有些事,不是不报,只是之前时候未到。
如今到了,自是不会再纵着她。
梆子敲过四下,夏侯芷全身软绵绵的。
她趴在床边,开始怀疑,到底是谁中了药。
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
而这时,低沉的嗓音如影随形,从后方覆至耳畔:“娇娇,你还没说清楚,那个宁司,是怎么回事儿,嗯?”
“……不知道……不认识……”
什么宁司?谁叫宁司?
此时此刻,她连自
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快要忘却了,哪里还记得旁人。
“唉。”
一声轻叹传来,似乎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但又没办法。
“那……等天亮了,你稍微清醒些的时候,再来谈吧。”
她眯起凤眸,瞥了眼窗外,呢喃道:“天……好像就快亮了……”
“嗯,所以,你没几个时辰……”
后面那句话,夏侯芷根本没听见。
头一歪,直接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突然痛恨起自己学过武艺,身体较之一般女子强健许多。
否则,早就可以晕过去了。
她是被一阵香味给饿醒的。
睁开眼,刚巧看到一碗热气腾腾地汤面搁在了床边的小几上。
“醒了?”
“唔……”
夏侯芷正准备开口说要吃,一条有力的臂膀伸来,抄着后腰就将她托抱起身。
竹箸夹着沾满汤汁的面条递至唇边。
她也不客气,张口吞下。
原以为,不过是普通的汤面,谁知一入口就感觉到鲜美。
察觉到女子水眸发亮,段垂文笑道:“这是我请隔壁婶子熬的鸡汤,她手艺不错,喜欢的话,就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