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秦淮茹就呆呆的站在门边上,过了七八分钟,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工作来路不正,秦淮茹这些天一直都在避免跟李茂的碰面。
“厂长。”
秦淮茹怯懦的应了一声。
怯懦的模样,就好像当年第一次跟着媒婆来到四九城一样。
什么都不敢看,也不知道敢看什么地方。
“嗯,坐。”
瞥了一眼秦淮茹,进入贤者状态的李茂,安静的抿着茶水。
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可这个年纪,放到后世也是勉强属于御姐的范畴。
当然,对比着这个年代乡下十五六岁结婚的情况来说,秦淮茹这年纪确实有些成熟的过分。
十八岁嫁到四合院,棒梗都没了,小当都这般年纪。
等到秦淮茹坐在了凳子上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厨房里的娄晓娥,却是端了两杯茶水走了出来。
一杯放到了秦淮茹面前,一杯放到了自己面前。
做完了这一切,娄晓娥又像是登记备忘录一样,掏出了一个本子,拿出钢笔,似乎准备在上面记录一些什么。
不等秦淮茹心头惊诧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就忽然听到李茂开口:“秦淮茹,棒梗不是死于意外,这事你知道么?”
“刺~”
板凳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秦淮茹猛然站起,突的又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闭上眼睛,上半身摇晃,忍着心头作呕的感觉,带着哭腔开口:“我我怀过。厂长是谁是谁害了我家棒梗
厂里没有公报是不是敌特。厂长需要我做什么你说。只要能替棒梗报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想到厂里不仅仅没用通报,反而还把这件事当成意外处理的决定。
秦淮茹心头当时就一阵慌张。
她是个聪明的。
越是聪明,脑子反应越是快。
不知道怎么的,秦淮茹应是把这件事给想到了敌特身上。
“镇定点!敌特,你也真敢想。
棒梗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当敌特动手?不是意外,可眼下现有的条件,却找不到什么嫌疑人。
秦淮茹你自己想想,棒梗活着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李茂摆了摆手,示意秦淮茹控制一下情绪。
一旁的娄晓娥,笔尖同笔记本碰撞,出沙沙的声响。
“说过什么?说过什么。对了棒梗跟我说过,说何雨农这些天跟大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跑到轧钢厂那边放水管的地方玩
还说了什么。何雨农乱花钱,每天都带着大毛他们分古巴糖,一个人能在嘴里含好一会。
大毛他们都能吃,就是不给他吃。
他看着馋,等他有钱了,一定天天都要吃糖,不给何雨农他们吃,还说了炒肝老张那搭了一个新的架子,许月玲每天都去吃烤鱼
何雨农。何雨农。厂长会不会是何雨农。”
秦淮茹病急乱投医,明明是棒梗想要欺负人的事儿,应是当成了何雨农有嫌疑。
就在思绪乱糟糟成一团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中院里传来一声‘呃啊~’
这声音怎么描述,都不该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够出的。
紧随其后的,还有秦京茹跟一众小姐妹的声响:“姐,我”
话都没有说完,紧接着就被一声悲怨的男生给打断:“傻柱!我*你仙人板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