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赶紧说,赶紧说!”
咕嘟咕嘟的喝了两杯,又把手凑到了阎解成面前,苦着一张脸的傻柱,继续开口催促。
“嘁,许大茂,许大茂比我差远了!
许大茂。许大茂的婆娘说了,有一次许大茂在外面出差。大半夜的隔了二十多里地跑她家里。
前前后后就两分钟。
两分钟。够干嘛的啊!
许大茂,我可不是许大茂!
不过许月玲,许月玲有问题我早先遛号的时候,在咱们轧钢厂那边轧钢厂那边的地方,见过许月玲的影子。
我走了之后没多久,许月玲就到了老张那。
对。老张也不对劲傻柱你知道不,我以前在摊子上见过老张他会做呲花。用厚实的纸筒子,里面填药,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弄出来大呲花。
一筒。两块钱。能喷好一会。”
阎解成摇头晃脑,说话断断续续:“许月玲不对劲。许大茂人都被送。送那地方咱们咱们哥俩还当了。当了许大茂的同道中人
许。许月玲。许月玲怎么可能被。被棒梗给拿捏了。话头
你傻柱都知道,被人欺负了得报仇。她许月玲又不是个傻的”
听着这话,傻柱刚准备点头,忽然又给反应了过来。
不是。
阎解成这人,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骂人呢?
“嘿!你个阎解成!”
傻柱话都到了嘴边,看着阎解成已经跟自己影子玩划拳的模样,心头当场就是一慌。
装模做样给阎解成的杯子里填了一滴滴酒之后。
傻柱用力的顿了顿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底部同桌面碰撞,出碰碰的声响。
阎解成就像是被逗趣的熊孩子一样,听到声响,就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嘿,阎解成!这呢!两杯酒,我,喝完了!你喝完赶紧说!还有没有别的事儿!”
阎解成可以糊弄,但是傻柱自己却没有打算糊弄自己。
他的酒量多少,傻柱自己是知道的。
就这几杯,傻柱觉摸着,离他的线还远着呢。
“嘿,傻柱,不错!你小子够可以的!行,我喝!”
都没有觉摸出自己杯子里只有一滴滴的酒水。
阎解成摇头晃脑,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老张老张老家家里的人不少许月玲。许月玲。之前下乡的时候。分的就是老张老家
许月玲。许月玲不是闺女。”
阎解成混混沌沌,咕噜咕噜的趴在桌子上。
傻柱只觉的自己脑子有些犯浑,可又着急理顺这里面的事情,自己对着酒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连着好几口下去,眼瞅着一瓶见了底。
听到阎解成打起的呼噜,傻柱心头不觉火起:“嗨,阎解成!说你呢阎解成!
喝醉了就回你家睡去,别再我这瞎捉摸!醒醒,醒醒!
你丫没酒量就说,还他姥姥的得我把你扛回去!”
放下手中的酒瓶,傻柱起身,摇摇晃晃的凑到阎解成身边,想要搭着肩膀把人给抽起来。
还没抽起来,傻柱就觉的脚下一软。
摇摇晃晃的,跌到了地上。
就在傻柱跟阎解成这般说着的时候。
后院,老李家。
跟之前比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老李家,大冬天的不知道为什么敞开了门窗。
屋里只有李茂一个人,正坐在八仙桌边上品着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