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味儿飘出来,我这吵的鸡蛋都没法吃了!”
傻柱捏着鼻子,眯着眼睛,下半身原地不动,上半身一手拎着锅铲,一边朝后面避让着。
“呸,还是个厨子呢?
知不知道吃味就吃一个地道?
你闻闻这味儿,臭的多正宗!也就是那摊子开的时间不长,人大师傅也是刚从南边过来,但凡长一点,赶着下班的时间去,晚几分钟都排不到!”
阎解成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饭盒又给盖了个严实。
那小气的模样,似乎还在骂着傻柱不识货。
“管他排到拍不到的呢,反正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吃那么臭的玩意!
赶紧滚,等会我得还得请秦姐吃饭呢!”
傻柱摆着手,脸上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豁,要请吃饭啊,你请,你请,那我先回屋吃我的油炸臭豆腐去。”
阎解成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转身的时候还不忘把手里的饭盒又给闪开一条缝隙,让那拧人的味道,再度奔着傻柱周边蔓延。
“赶紧走,走快点,别让老子想起那天恶心人的场面!”
看着慢悠悠晃荡的阎解成,傻柱恨不得凑过去踹上去一脚。
刚刚有些意动的腿,不等抬起来,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喷在眼前的一幕。
虽然主要承受的人不是他,可只是想起来,傻柱心头就是一阵作呕。
等到好不容易驱赶了阎解成回屋。
原本还有几个人的中院,这会却是没了人影。
看着秦淮茹那边正在把白洋铁皮炉子下面给堵上。
傻柱这边赶忙加快手中的动作。
几下一翻炒,直接就把鸡蛋出锅。
端着鸡蛋进了屋,傻柱又赶忙拿出火钳和铁皮打的拆瓢,从灶台里面夹出煤球来。
来来回回好几趟。
等到傻柱把自家屋里的铁皮炉子暖和起来。
秦淮茹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
许是今天的事儿不一样,秦淮茹也没敲门,端着一盘花生米,另一只手中夹着两瓶酒水。
外面的标签已经被刮掉。
但从外面的瓶子来看,有点像是刚出的什么老窖。
“豁,我说今天喝我家的酒呢,没想到秦姐这边都备上了?
赶紧的,也别干站着了,入座吧秦姐!”
傻柱接过秦淮茹手中的花生,慌乱的招呼着秦淮茹坐倒。
自打前些天跟棒梗闹掰了之后。
傻柱每天都是从窗户出去,屋里也不怎么收拾。
这会想要收拾,却有些来不及。
看着床上衣服裤衩乱扔的一对,傻柱脸上一下就腾红了起来。
“那个。那个都是意外早上出门的时候有些着急,忘了收拾屋里。
那什么,秦姐你等等,我这就把东西给收拾干净!”
说着,傻柱就慌忙的奔着床边走去。
还没等往前走上几步,忽然就听到秦淮茹说:“算了,还是我来吧。
柜子里面还是之前的摆设?”
“哎,还是之前的摆设。”
傻柱憨憨的挠了挠头,看着秦淮茹弯着身子收拾床榻的身影,心底不觉之间升起了一股火焰。
自打张萌那件事之后,傻柱可没敢在外面乱玩。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压榨的怕了。
就算没有地方泄,傻柱隔三差五的也得到老大夫那里喝上一碗补身子的药。
喝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不说,现在每天睡觉都不用热水袋。
“那个。秦姐别收拾了,赶紧坐倒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