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收敛,直接就在院里说了起来:“哎,是得把一些事给说开。柱子你先忙,等会我收拾好就过去。”
秦淮茹没有说酒水的事情,傻柱也浑不在意。
作为一个厨子,屋里从来不会缺了酒。
真要是缺了口,就算是用来做饭的绍兴黄酒,加点料调和一下,依旧能喝出那种温酒的口感。
当然,那是被逼的着急了。
实际上,傻柱床底下,藏的可还有不少之前没有喝完的莲花白。
虽然比不上送给李茂的那些,但跟秦淮茹这样分不出酒好坏的人对付着喝,那肯定不成问题。
傻柱心中乐呵着,原本想着放三个笨鸡蛋的手,不知道怎么的就多抓了两个。
在院里搭出的灶台上那么一炒,那叫一个喷香!
“秦姐,我这边差不多了,你那边合适的话,就抓紧过来。
外面那么冷,咱们边吃边说。”
傻柱没有看清院里这会都有什么人,只是晃着头,朝着秦淮茹那边展示能耐。
刚准备伸个懒腰,忽然就被空气中一股臭味给冲了鼻子。
“豁,什么玩意?这么臭的?谁拉裤兜里”
嘴里的话才说了一半,傻柱忽然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手里捧着一个饭盒的阎解成。
弓着身子朝前凑了凑,鼻翼用力的深吸一口。
那股上头的味道,差点没有把傻柱给冲的掘过去。
“就是这个味儿,阎解成!你丫的想干嘛?下了班不在家里待着,用饭盒装那玩意膈应谁呢?”
这会院里赶着吃饭的人家不少。
就算是傻柱,这会也不好在院里嚷嚷那个词。
说到底,用饭盒装那玩意,实在是太有联想力。
要是膈应的院里人吃不下饭,赶明看到了饭盒盛的饭又想到了今天的事儿。
他傻柱一准吃不了兜着走。
也都是隔壁机械厂开的坏头。
自打隔壁机械厂食堂打着为工人服务的口号开展工作。
并且在食堂门口设立了一个意见箱之后。
不少有想法的工人都写了信投了进去。
可那是机械厂,氛围和睦,工友相互担当,照应。
轧钢厂自有轧钢厂的厂情。
哪能跟机械厂混为一谈?
都像机械厂这样,他傻柱的工作还做不做了?
每天光是被叫到食堂主任办公室挨训都够浪费时间的。
至于说听完。听不完,根本就听不完。
别人不知道,他傻柱还能不知道自己的德行?
但凡开了一个口,他傻柱每天都只会沦落在被唾骂的办公室中。
“呸,亏得伱还是一个厨子!这么好的东西你丫都没吃过。
这就跟王致和的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
啧啧,这可是油炸过的臭豆腐,那滋味,香的呦,啧啧。”
阎解成得意的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饭盒还不过瘾,干脆把饭盒的盖子掀开了一些。
就这么一丝缝。
被寒风这么一卷,膈应的那叫一个厉害。
这场景,堪比有些人第一次见到了榴莲,并且这榴莲还是熟透了,自己蹦开口的那种。
那滋味。啧啧。
“走!赶紧走!赶紧给我把这东西拿远一点!他姥姥的,这是个什么味儿?
我说阎解成,你丫的能不能吃点正常的东西?
不能前些天拉了裤兜之后,整个人就猎奇起来了吧?
就算你自己乐意吃,你好歹也考虑考虑街坊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