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肝老张心疼的嘀咕一声。
顺手将阎解成桌面上放着调料的瓷瓶给收到托盘上。
脚下一阵忙活,踩的吹火的脚踏夹子那叫一个频繁。
一阵间断的爆火之后,趁着阎解成滋溜着小酒的功夫,赶忙把遛尖儿给端了上来。
“您先吃着,烤鱼马上就来。”
说完这话,老张也不等阎解成回嘴。
瞥了一眼阎解成从别的桌面上掏过来的调料瓷瓶,一转身的功夫,又给收到了托盘上。
“你这个老张也忒没意思了点。不就是吃你点小料么。这小气的都收编这么些年,怎么还这么小家子气?”
阎解成嘀咕一声,口中打趣。
吃饱喝足,阎解成径直起身。
被二两酒喝的有些微醺的阎解成,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起身后没几秒。
一个有些陌生的人也跟着结账离开。
摇摇晃晃回到四合院。
刚进中院,就看着傻柱凑在给易中海洗碗的秦淮茹跟前献殷勤。
“忒!傻柱!还钱!今儿你要是不还钱!信不信你爷爷我,把你干的那些破事全都给抖落出来!”
也不知道阎解成哪里来的底气。
两口酒水下去,昨个被压下去的心气,这会又在院里燃了起来。
这嚣张的架势,可是把傻柱给气的不轻。
“嘿!阎解成你瘪犊子!昨个放了你一马,今儿还敢跟我叫嚣了?来来来,别一个劲的光在嘴上嚷嚷。
近点!近点!
让你傻柱爷爷我看看,谁家裤腰带没有栓好,露出了你这么一个玩意儿?”
傻柱歪着头,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当着秦淮茹的面,一手拍着自己的头,一边歪着身子朝着阎解成那边顶着。
顺手从水龙头边上捞了一块磨刀石。
走到近旁的时候直接给塞到了阎解成的手中。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来,往这瞧,东西给你了,你要是不服气,就往我这头上干。
有本事就把我打的头破血流掏药钱!
哎,我宁愿掏了要钱,爷爷也不惜的把这钱给你!”
傻柱顶着头叫嚣。
嚣张的架势,把喝了酒的阎解成给吓唬的一愣一愣的。
看了看手里压手的磨刀石。
阎解成提了提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嘴上嚷嚷还行,真动手,他阎解成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个软蛋。
“嘿!你个傻柱。你爷爷我嗝~~~~”
说着说着,一口被从肠胃里挤出来的酒臭,熏的傻柱差点给呕出来。
“他姥姥的,这都是什么味儿?你丫的吃个炒肝,用小碟喝着吃呢?”
傻柱捂着鼻子,五官都给拧巴到了一起。
身为厨子,傻柱的嗅觉也是从小专门练过的。
“老子乐意,你管的着么?”
阎解成得意洋洋,手里拎着的磨刀石随手往地上一扔,整个人忽然就嘚瑟起来:“傻柱,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你以为你吃定我了?可你不知道,我手里捏的还有其他的把柄!”
说到这,阎解成贼兮兮的看了一眼弯腰洗碗碟的秦淮茹,脸凑到了傻柱的耳边小声的嘀咕:“傻柱。你也不想让秦淮茹知道”
多么糟糕的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