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摆样子了,不就是棒梗么?今天大毛见了。
说是他从轧钢厂那边捡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闹腾了几下就鬼鬼祟祟的跑开了。
说真的,秦寡妇你是真的得好好教育教育棒梗。
捡东西?谁知道这东西是不是真的捡的。”
眼见着这事儿可能闹大,梁拉娣口中风头一转,直接扔出了棒梗的去向。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要是捡的,那肯定就是捡的!”
着急忙慌的辩驳两句,秦淮茹挤开街坊,直接就冲出了院。
之前是不知道在哪,如今知道了方向,自然是找棒梗重要。
哪知道秦淮茹这边才出院,人还没有走到胡同口,就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傻柱。
看着着急忙慌的秦淮茹,傻柱刚想抬手打招呼,忽然就被自己身上背着的行当,叮铃哐啷的提了醒。
傻柱这是给人做席面去了。
因为名声败坏,到现在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徒弟。
这种被行当的活,最后只能傻柱自己去扛。
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傻柱摇了摇头,准备当做看不见,直接回四合院。
傻柱是这般想法,可架不住秦淮茹不乐意。
“柱子!”
秦淮茹一见着傻柱,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充斥着千般万般的委屈。
两眼一润,脚下的步伐都变得踉跄起来。
“柱子。棒梗棒梗找不到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几句话就吸引了附近行人的窥探。
这地儿距离厕所不远,更是胡同街坊去厕所唯一必经的主干道。
不说人来人往,却也经常有人来回。
如今秦淮茹这哭腔一出,不引人注意那才是奇怪。
“棒梗找不到了?那你得找街坊邻居一起帮忙才行。
不过要我说,棒梗这小子眼皮活,还贪玩,谁知道这是跑哪玩去了?这个天还不算太晚,等到回头肚子饿了,棒梗自己就知道回来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秦淮茹,傻柱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看着秦淮茹的模样,傻柱想要帮忙。
可一想到棒梗干出的那些事,傻柱心头就是一阵膈应。
何大清就算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他何雨柱的爹,他可以不认,但是不能被外面人欺负!
见着傻柱不愿帮忙,秦淮茹身形一晃,整个人一副要跌过去的模样:“柱子。柱子你是好人你帮帮姐你帮帮姐”
秦淮茹哭哭啼啼靠近,双手拽着傻柱的右手,半个身子都快贴了上去。
“柱子,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娘的错,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我找找棒梗!
等棒梗找回来,我让棒梗给你磕头道歉!”
大冬天,隔着厚厚的棉衣,并不能真切的感受到肤质。
可只是一层层的重压,傻柱自己已经脑补出了该有的内情。
心中一软,看着路过的阎解成,傻柱抬了抬胳膊:“阎解成,过来,过来,一分钱帮我把行当完完整整的放到门口,干不干?”
原本是躲在一边,怀里揣着揉软过报纸,手里提着一盏马灯的阎解成,一听到钱,心头的小念头立马就升了起来。
细细看了一眼两人的模样,嘴里呵呵笑了两声:“一分?一分不行,得三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