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这动作做出来,就看到何雨水很是厌烦的摆了摆手。
“看门?看门没用。你得去看窗户。这些天他的门都是从里面扣死的,出来都是爬窗户。
你要是想知道人在不在家,伱得看窗户上有没有让锁给锁起来。”
“锁窗户?!”
秦淮茹愣了愣,面上多少有些古怪。
这些天她得照顾家里小的,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跟傻柱赶不上趟。
打不了照面,自然也就不知道傻柱出门竟然是锁了窗户。
至于说窗户怎么锁?
这个时候又工字型活扣锁,关窗户的时候往里面一扣,外面一卡,上锁就成。
“可不是得锁窗户么,毕竟你们家棒梗到傻柱屋里溜达习惯了。
光是一个锁门,根本防不住棒梗。
就算是锁了窗户,其实也没什么用,无非就是看棒梗个子矮,站着够不到。
另外也就是指望着棒梗动手的时候,被院里街坊看到喊一声。
这样屋里要是丢了什么,好歹有人证明。”
见着秦淮茹愣神,于莉撇了撇嘴,略有不屑的讥讽着。
身为一个母亲,单单是没有教育好孩子这一条,那就足够被人唾弃的。
至于什么守节,什么照顾老人?
眼下贾张氏人都不在京都,上哪照顾去?
守节?
秦淮茹要是真的知道守节,先前也不会跟傻柱推推拉拉的。
或许有些男人认为秦淮茹不错,可在女人之中,秦淮茹可是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市场。
“于莉。你别瞎说!”
秦淮茹身子抖了抖,瞳孔闪烁着浓郁的紧张。
有心想要辩驳什么,可一想到现在管不住的棒梗,嘴里愣是说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瞎说?我那是瞎说么?算了,看在今天你得找棒梗的份上,我就不一一数落了。
反正秦淮茹你得记着,要是下次再让我碰到棒梗偷偷摸摸的往我们后院去,你看我喊不喊人就完了。
亏得现的早,要是真让棒梗遛到我们后院的地窖去,天知道要被霍霍多少东西。”
于莉面上憎恶,很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嘴上说着不说,可还是趁着院里人多告了棒梗一状。
说来也难怪,后院的地窖里面,可是放了不少李茂弄来的吃的,这要是让棒梗进去了,说不得祸害一通之后,还得去街道举报。
虽然不会出事,可这话传出去,他不好听。
“豁,往人地窖跑?秦寡妇,往后你可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了。
就算后院住的都是机械厂的人,可你们家跟人又不熟,地窖里面放的又没有你们家的东西。
平白无故的跑人家地窖,也难怪别人说你。
也就是人姑娘脸皮薄,要是换成我,我早就堵着你家的门骂去了。”
说话的梁拉娣,照顾着几个小的吃了晚饭之后,这会正端着锅碗瓢盆到中院洗刷。
被人这么挤兑着,秦淮茹心下一慌张,委屈根本无处泄。
对付男人她有本事,可对付女人,她的招数根本没有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