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当是我这个当爹的给的一点补偿吧。
阎解成就是个没出息的,没见着刚才就算放狠话的时候,嘴里都没有敢带上咱们厂长?
只说傻柱,刘光天。
他们这两个,不是比老大年长,就是比李茂年幼。
跟他们俩攀比?还不如想想明天早上吃点什么重要。”
阎埠贵不说这话,其他人还感觉之前阎解成说话很是霸气。
可这会顺着阎埠贵这话一想。
放狠话的时候都不敢提李茂?
阎解成这辈子的出息也就这样。
更别说嘴上一口一个嚷嚷,可走的时候还不忘顺手搂上一把好处。
别的不说,就光说这个作为,就让屋里的弟弟妹妹格外的看不起。
“要我说咱们与其担心这个那个,还不如担心一下,晚上阎解成回来的时候,会不会嚷嚷着要吃的。
可别到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耍酒疯,还得咱们伺候着。”
阎解放到底是了解阎解成的。
这么一开口,可是把其他几个人给惊了过来。
“这话说的没错。老大那个没出息的估摸着等会酒喝完了就自己跑回来了。
至于说耍酒疯?就算耍酒疯也肯定是装的。
一瓶?咱爹那酒能喝醉人么?”
阎解旷跟着开口,全然不顾已经阎埠贵黑的跟锅底一样的脸色:
“去去去,睡觉去!喝酒喝的是那个意境。谁说喝酒就非得喝醉了?
掺了水。掺了水怎么了?
我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凉白开!
就算喝一瓶也不伤胃!”
“对对对,是不伤肠胃,就是喝多了容易肚子疼,赶着晚上睡不好,动不动就得去路上跑趟。
要是跑慢一点,咱们家明天就得洗裤子!”
年龄最小的阎解娣做了个鬼脸,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不用承担什么责任的她,说起话来都轻松不少。
一番心思各异的聊天之后,老阎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前后也就十多分钟,装出一副喝的醉醺醺模样的阎解成,就这般堂而皇之的推门进来。
没有出自家弟弟妹妹的预料。
装醉的阎解成进门之后,先是到橱柜里摸了一个干窝头,然后又抹黑掀开自己床边遮挡的帘子,闷着头往里面一钻,用被子裹着头,就在里面坑坑次次的啃了起来。
先前放出的那些狠话,就好像是放矢气一样,除了听个响,一点都没有表现到具体行为上。
转眼两天过去。
调岗完成的阎埠贵,对于自己的新工作非常的适应。
纵然下了班之后,会跟着其他人一起去上课,耽误了不少钓鱼的时间。
可落到口袋里的福利,却是让他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连带着心中都有些埋怨。
早知道自家老大是个不争气的,当初就不应该去求那个情!
不对,当时那个情,就应该给他自己求。
要是那时候就进了机械厂,他阎埠贵的职位,不一定会比刘海中低多少!
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天外出开会回来的李茂,回到办公室之后,忽然看到自己办公室的窗户边上摆放了两盆很是惊艳的兰花。
惊艳的,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精心照料过的。
这种放到后世能参加评选的花,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
“娄晓娥,这两盆兰花是怎么回事?”
驻足在办公室门前,李茂皱着眉头,询问将办公桌支在门外的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