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时间长了当真把这家伙给压死了,张道对李二牛道:“二牛,给这家伙松绑!”
“啊?庄主,这家伙先前就想逃跑来着!”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反正早上没什么要事,张道也来了兴趣,全当乐子。
于是李二牛便将清晨那会儿山下营地帐篷里生的事情告诉了张道。
张道听后内心直呼,一个个的,都他娘的是人才啊!
“放心吧!本庄主在此,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跑不掉的!”
“这,好吧!”李二牛有些无奈地答应了,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舍得他的杰作被破坏。
张道暗暗笑。
不多时,成是非身上的绳索铁链便被李二牛给取了下来,连他嘴里塞着的臭袜子都没落下,只剩下绑在手上和脚上的两根绳子。
看着一丝不挂的成是非,张道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指着成是非满是错愕看向李二牛:“你他娘的连个底裤都不给人家留吗?”
李二牛嘿嘿一笑:“俺这不也是怕他偷着跑了么?没了衣服他就是想跑也跑不远。”
张道:“……”
许久,张道才缓缓摇头道:“这家伙的脸皮贼厚,别说没了衣服,就是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也不会有半点羞耻之心的。”
“啊?”这下子轮到李二牛错愕了,满是惊讶地看着成是非,似是现了什么新大6了一般。
眼见成是非胸口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张道给了李二牛一个眼神,意思是把这家伙弄醒。
李二牛点头会意,上前一把抄起成是非的领口,另一只蒲扇大的手便在他脸上左一下右一下的“啪啪”打了起来。
看得张道瞠目结舌,自己的手下都是这么猛的吗?
还不待他说什么,便只听被李二牛狂扇耳光的成是非,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微微睁开早已泛肿的眼睛,传出微弱的声音,“大,大王,别打了!别打了!”
李二牛见状,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将成是非扔在地上,屁颠屁颠跑到张道身边,讨好地笑道:“庄主,您看,醒了!”
张道咂了咂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一句,“嗯,干得不错!”
李二牛听得张道夸奖,开心得和一个两米多高的孩子一样,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张道没理会他,直接来到成是非身前,俯视着他,道:“你就是成是非吧?说说吧,朱无视派你们过来做什么?”
正在暗自运功消除身上疼痛的成是非,闻言内心猛地一惊,暴露了?
但他反应很快,马上脸上堆笑道:“这位大王怕是误会了,小人不认识什么成是非啊,还有,那朱什么无视是谁啊?小人没有听过。”
只是他的笑配上那早已肿胀的眼睛,还有那鼻子下面的‘二条’,在青一块紫一块几根手指印清晰可见的脸上,却又显得十分滑稽。
“什么大王,瞎了你的狗眼,这位是我们庄主!”李二牛却是不乐意了,上前蹲在成是非身旁,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就是那一连串的小数点‘簌簌’喷落在成是非的脸上,让他艰难地侧过脸去。
张道来了趣味,笑道:“呵呵,你要是老实说了呢,本庄主好吃的好喝的伺候,你要是继续冥顽不灵,那我就把你交给二牛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