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多谢庄主!”李二牛内心还在惦记着成是非那能变成金人的功法呢,闻言兴奋地直点头。
“不好!”成是非哭丧着脸说道。
李二牛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成是非的脑袋,“那你小子还不赶紧给庄主从实招来!”
成是非无奈叹了一口气,接着深吸了一口气。
就在张道和李二牛以为他要说什么时,只听得成是非忽然扯起嗓子大声喊道:“妈妈,我要回家!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张道无奈翻了个白眼,小混混就是小混混,偏头对李二牛道:“先交给你了,待本庄主吃过早餐后再来。”
“嘿嘿,庄主,这家伙交给俺二牛,您就放心好了!”李二牛眼前一亮,乐呵呵地说道。
说着,还不忘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
“啊?”还在装傻充愣的成是非听到这话,顿时惊得亡魂皆冒,急忙扯着嗓子喊道:“不要,不要啊!我招,我全招!”
张道嘴角扬起笑意,想来今日之后的青云山定是会热闹起来!
没理会惊恐大叫的成是非,背着手一步步走向前厅。
开封城外三十里处的官道上。
几名轿夫抬着一顶小轿飞在官道上奔驰着。
轿子两边,各有一名身穿普通百姓服饰的精壮汉子策马跟随。
轿中,一个面白无须头全白脸型微胖的太监端坐其中,正在闭目养神。
这人正是被大明皇帝朱厚照安排来开封打探消息的曹正淳。
自那日不情不愿地离开京城之后,曹正淳带着几名精壮的东厂番子出了。
不过在一路疾驰到大宋境内后,曹正淳换马为轿,一路上坐着轿子优哉游哉,从大宋边境到开封城短短三百里的路程,竟然走了七八天。
在轿中一颠一颠的曹正淳睁开了眼睛,抬手从轿侧的平台上端过一杯茶水。
虽然轿子始终一颠一颠的,但茶盏中的茶水却始终在杯中晃荡,未曾洒漏出半滴来,由此可见几名轿夫的功力,绝非泛泛之辈。
曹正淳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回味起来,脑袋也随着轿子的颠动前后摇晃起来,眯起了双眼怡然自得道:“哎呀,这才是享受啊!”
而后睁开眼睛,将茶盏放在平台上,自语道:“哼!朱无视这个老狐狸,以为扣住咱家的人,咱家就没辙了吗?现在有你护龙山庄的密探在前面打探消息,咱家只管着捡现成儿的就是。”
忽又皱眉道:“却是不知皇帝后面又将诸葛正我叫去安排了什么,别是针对咱家的吧?”
就在曹正淳皱眉思忖之时,一只信鸽‘扑棱棱’朝着轿子飞来。
轿子一边骑马的番子一把捉住信鸽,从信鸽脚下揭开一个细小的竹筒。
随后将信鸽放飞,策马跟上轿子,俯下身对着轿内恭敬道:“厂公,有开封的密报。”
轿中的曹正淳闻言伸手揭起轿子窗帘,从番子手中接过竹筒。
从竹筒中抽出一张二指宽的纸条,略微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许久才回过神来。
曹正淳抓起平台上一根醒木在敲了敲,轿子瞬间平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