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彻底沦为了撒娇。
一时间,接二连三的悲观念头在佘初白脑海中晃过。
好好的五官机能丧失了,必定是身体某部分受到了损害。
能自愈吗,要怎么治疗,吃药会好吗,还是会万劫不复地恶化下去?
“什么时候的事?”佘初白问得很冷静,尽量不让恐慌扩散。
“我也不是很确定,也许是……”郎澈支支吾吾拖延着。
佘初白不耐烦地催促:“快说。”
这成什么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郎澈鼓足勇气,直视着佘初白的眼睛:“做过两次之后。”
“……”如果佘初白没理解错的话,那他自身的处境反倒尴尬了。
郎澈越说越小声:“第一次之后就有点时灵时不灵的,也没放在心上。后来越做越多就……”
佘初白目光冷彻:“你意思是,我把你给污染了?”
第73章吃软饭
早知道就不说了。
明明憋了那么久,为什么就不能再忍一忍。
饭都焖熟喂到嘴边了,却没吃上,郎澈郁郁寡欢地骑上小电瓶。
说什么禁欲一个月试试看,之前佘初白加班又出差,忙得脚不沾地,不也有十天半个月没做吗,还是一样没有恢复。
啊!好烦!
郎澈抓乱头,对着手机不断弹出的提示框,乱点一通泄。
意识回归后,傻眼地瞪着那一溜根本送不完的单,猛踩一脚油门,蹿了出去。
电瓶车猛地一甩尾,停在一栋老旧小区楼下,郎澈打开后座的保温箱翻翻翻。
正要提着外卖上楼,就瞥见一位同行,一只手臂缠着绷带,满脸乌云地打着电话:“你要是写了六楼,我肯定给你送上去,但你非要写个一楼,明明是六楼还没电梯……”
“我帮你带上去吧。”郎澈停下脚步,伸出援手。
“真的吗?谢谢你啊会不会太麻烦……”
郎澈没有听完他的道谢,噔噔噔快攀爬楼梯。
敲敲门,递出外卖,跑下楼,一气呵成,没有多余动作。
回到楼底下,那位大叔竟然还在较真地与客户理论着,气呼呼地摁掉电话,同郎澈攀谈起来。
但郎澈并没有那个同仇敌忾的空闲,随口敷衍着,拧动车钥匙,赶往下一趟。
“哎等一下!这个给你,我老婆做的,等会儿下午饿了吃。”
大叔递过来个透明塑料袋,装着饼一样的东西。郎澈顺手接过,踩下油门开飙。
送完中午的高峰期,外卖单量骤然减少,郎澈一个众包的抢不过专送,就靠边停下休息。
坐在车座上查看今日入账,深深叹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