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该这般,她在闹,他在笑,小日子好不美满。
只是,美好日子中若是先解决了某些人,便好了。
第二日,江灼一如既往的要出去一趟,靖南王府的马车停在了第一楼的门前,今日赶马车的是云薄。
江灼一脸沉着,她说道:“江允凡与长平公主来往很密切?”
“是的。”云薄在江灼的身后说道。
江灼今日只带着云薄与慈儿出来,岚桑在惊蛰楼照看蒋怜儿母女。
慈儿也在江灼的身后说道:“这两日因着太皇太后要去公主府用膳,长平公主便没有宣江允凡。”
江灼闻言,眉宇间全是笑意,“所以,密切到什么地步了?”
云薄闻言,嘴角抽了抽,这个事情他还真不好说,因着长平公主府的高手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他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远看,他说道:“有一晚,江允凡第二日才从公主府离开。”
江灼柳眉轻轻一跳,随即轻啧了一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啧啧啧,虽然长平公主看着如二八年华的少妇,可是,年龄在那里摆着,江允凡也是……
主仆三人刚刚上完楼梯,便见过一抹火红的身影撞向江灼,慈儿脸色一变,瞬间把江灼给护在身后。
“是没长眼睛吗,居然敢挡着本郡主的路!”古悦捂着额头,想来也是撞疼了,她恶狠狠的看着慈儿,继续大声的吼道:“是你撞的!”
慈儿眼睛微微一紧,说道:“是我。”
江灼柳眉轻轻一皱,揉了揉肩膀处,便轻轻的推开慈儿,看着那捂着额头的古悦,她说道:“我倒是想问问郡主是怎么走路的,居然撞到了我。”
古悦也没有想到是江灼,脸色变了变,对于江灼,不知怎么的,从上次慈宁宫后,她就下意识的对江灼有种惧意,她说道:“璟世子妃啊,怎么你也来这里了?”
“世子妃不能来吗?”慈儿毫不客气的说道。
古悦瞪了瞪慈儿,捂着额间的手边放下,说道:“不跟你们计较。”说完,好似有什么急事一般,便往楼梯奔下去。
江灼看着那抹火红的身影,深不见底的双眸在中有着疑惑,她问道:“这个容月郡主不是在皇宫,今日怎么出宫了?”说完又往刚刚古悦奔出来的房间看了看,嘴角一笑,又是说道:“走吧。”
云薄也往那紧闭的房间看了一眼,走在江灼的身后。
待主仆三人坐在雅间中时,云薄才是说道:“世子妃,今日便是太皇太后去公主用膳的日子,想来容月郡主才会出宫的。”
江灼手中握着茶杯,她想着刚刚古悦眼中的慌乱之色,说道:“古悦可认识江允凡?”
“这个属下不知。”云博说道。
慈儿也是说道:“奴婢也不知。”
江灼闻言,便看着房间中的屏风,那是孔雀开屏的屏风,她的眼睛微微一眯,突然带着笑意看向云薄与慈儿,说道:“你们坐下。”
云薄和慈儿相视一眼,便坐在江灼的对面,云薄说道:“不知世子妃有何吩咐。”
江灼眼中满是笑意,说道:“今晚你们去公主府……”
……
是夜。
贞德太后一如既往的去了长平公主府,这原本是每月都要做的事情,贞德太后今日出公主府有点急,不知怎么的心总是空落落的,便和长平公主用完膳后,急急忙忙的往皇宫敢去。
哪只刚刚上了马车,她摸了摸手腕,脸色微微一紧,说道:“回去,哀家的红玉镯子落在长平那里了。”
一侧的嬷嬷当然知道那镯子对太后有多大的意义,那是先皇给太后的,脸色也是紧了紧。
待马车从新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大门已经关上了,嬷嬷喊了许久才有人开门。
太皇太后一心只想找回镯子,也没有看到开门人的脸色,便说道:“带哀家去公主的院子。”
“太后。”被太后看了一眼,立即低下头,“是,太后这边请。”
待太后来到院落的时候,那种房中传来的声音就连身边的嬷嬷脸色都是一楞,随即老脸一红,低下了头。
太后眼睛微微一冷,她没有想到刚刚出府,她的这个女儿便是做出这般的事情,想想眼睛一闭,便说道:“哀家去外院等着,那对红玉镯子让公主亲自交给哀家。”
“是,太后。”
正是太后转身之际,便听到了古悦的尖叫声。
“不,不,娘,你不能这般对我。”古悦的声音带着哭腔。
“江允凡,你给我滚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