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固定的动弹不得,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全是哀求「不要…呜呜呜…放开我…」你怎么挣扎都没用。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该说什么?」秦彻觉得耐心已经被你耗尽了。
「不要…放开…呜呜呜呜…」你拼命摇着头就是不把那两个字叫出来。
秦彻皱起眉头紧闭双眼,几秒后才睁开,杀人的光从他眼里射了出来。
他也没再多跟你废话,提起鞭子就往你身上抽。
你的惨叫声填满了整个房间,秦彻了狠,并不是以往调教的力度浅浅留下红痕而已,他是真的想把你打到皮开肉绽才肯罢休,你大张的身体毫无遮挡的被他抽打着,丝丝血迹从白嫩的皮肤上溢了出来,你疼的叫都叫不出来了,闭着眼睛眼泪都要流尽。
二十几下过后,你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了,打的重的地方冒着血花,红痕在你身上编织了一张大网牢牢束缚着你。
秦彻把手里鞭子扔到一旁,走上前捏住你的下巴看着奄奄一息的你。
他失控了,他自己知道。
「疼吗?」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你闭着眼睛没看到。
「呜呜呜…呜呜…」你只剩下哭泣和抽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玩点新到的家伙。」秦彻声音传来,他离开你去旁边拿了一个挺大的东西朝你走来,你勉强地睁开眼睛看他想做什么,你还没看明白他手里的东西,通体漆黑像个铁炮,然后它就被放在了你的腿间,炮头直直对着你的穴口。
秦彻蹲下身去仔细地调整了这个东西的位置和高度,从旁边选了一个硬橡胶的假阴茎固定在顶端,粗细大小都快赶上他自己的肉棒了,确保角度高度都能稳稳进入你的穴口才满意起身。
你再没见识也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用的了,你眼里全是恐惧和拒绝「不要…不要好不好…秦彻…」你怎么挣扎都没用,他把你绑得很死。
呵,秦彻。
他听到你的称呼心里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机器开关,假阴茎对着你的穴口就刺了进去,突袭让你尖叫出声。 「今天晚上它伺候你,小母狗。」秦彻边调程序边看机器的状态,确保他能完全没入你的花穴然后抽出一些,再继续进入,灵活的机械炮台。
「啊…不要…求求你…」你不管怎么挣扎腿间冰凉的机器都能稳稳进入你的穴口,它很灵活,也不会次次到底,三短一长九浅一深的样子,有点模仿人类的性交,只是频率相当稳定而且永远不会累,把你锁在上面持续操着。
「我不可以了…放开我…求求你…」你的花穴逐渐地适应了它的抽插慢慢湿润起来,花液顺着它的挺进流了出来。
秦彻伸手摸了摸假阴茎的底端,感受到你潮湿的淫水「流这么多水还不要?心里是不是都爽死了?骚狗。」
「不…呜呜呜…」你乞求地看着他,秦彻要么挑眉欣赏你的样子,要么皱着眉头凝视你,丝毫不为所动。
「骚逼都被别人干烂了,用它帮你清理清理。」秦彻说着「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叫我,在此之前这个机器不会停。」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跨出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你的祈求呻吟都被锁在屋里,诺大的房间只剩下你一个人和冰冷的机器,哭喊声,下体细微的交合声,机器运作声围绕着你,除此之外就是无边的绝望。
秦彻没有走远,他去了隔壁房间坐进宽大的沙里,这个房间有一面墙是玻璃能清清楚楚看到你在对面的样子,只不过你那边看不到他。
他皱着眉头看着颤抖不停的你,眼里满是痛苦的神色,开了一瓶手边的威士忌倒给自己,慢慢喝着。
手机铃响起,他接通放到自己耳边,薛明的声音传来。
「老大,查清楚了,akso医院心外科的主任医师,黎深。」
「知道了。」秦彻挂断扔开电话。
小狸花,你还真是让他又没控制住自己,他被要他命的人锁在牢里折磨了两三个月,把他放在实验台上研究让他失了记忆,好不容易逃出来联系上自己人恢复了自己,想起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千里迢迢来找你。
结果你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当然,没有喜。
他下了飞机就去你家抓你,结果扑了个空,想着凌晨了你不在家又去酒吧了吗?满世界找了个遍结果在你回家的路上逮到了你。
然后你满身都是被其他男人凌辱后的痕迹,花穴还填满了那人的精液。
真好笑啊,秦彻觉得他好像个笑话。
你真的把他气疯了。
秦彻深深地喝了一口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身下冰冷的机器无休止地进入着自己,你被它折磨的奄奄一息,花穴里的温度勉强留在橡胶阴茎上让你不会冷的那么难受了,你低低地哭着,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秦彻消失了半年你也怀念了他半年,你还给他立了坟常去祭奠,他一点不感恩就算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打个半死然后绑在这被机械炮台操,你的心真的被他伤的粉粉碎。
「呜呜…呜呜呜…混蛋…」你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呻吟尖叫,只能放空自己尽量不被身下的机器完全牵着鼻子走,但是它哪里会放过你,抽插百下就会加冲刺然后不顾你死活的把你送上高潮。
在这一刻,你真的希望自己没了命。
—end—
(今天没有彩蛋)
(我都不敢往下写说实话…秦先生都快被我自己写脱粉了…这也太狠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