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暗黑的荆棘丛里,你赤着脚不断地往前走,你看见了前面不远处的光,光里有一个黑男人,朝着你伸出手掌。
你拼命拨开暗红色的刺朝他奔跑,被锋利的刺尖划伤全身,鲜血顺着你被划破的衣服汩汩流下,你疼的要命,却一直都没停下脚步,但这条路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到头,你的身体很快就被鲜血覆盖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尖锐的疼痛笼罩着你,朝着那束光亮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喊了一声
「救我——!」
嘶!好疼。
「谁都救不了你。」低沉的男音传来,你痛苦地睁开眼睛,银白色的丝闯入你的视野,秦彻正弯着腰用棉签一点点给你的伤口上药。
「疼…」你虚弱地哼出声,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下室里看不到阳光,腿间的机器没有运行,棉签上的药粉像一根根小针刺得你又痛又麻。
秦彻没理你,只是耐心地把你破皮的地方全部涂上药粉,检查了一下你被绳索勒住的地方,半晌才起身,拿了一大杯水放到你的唇边。
「喝水。」
你确实太渴了,就着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吞,很快,一大杯水就见底了。
「还喝吗?」秦彻问出声。
你摇摇头,把嘴里最后一口咽了进去。
「知错了吗?」秦彻捏住你的下巴让你抬头看着他。
「知错了…」你眼睛里又冒出泪水,但还是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能不能放了我…」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秦彻气的甩开你的下巴,伸手打开了你腿间炮机的开关。
假阴茎立马听话的向上插入了你的穴口,你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疯狂摇头「求求你…不要了…求求你…!」
「想明白再说吧。」秦彻皱着眉转头离开了房间。
「不…!不要…呜呜呜呜…」你哭得喘不上气,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身下的机器又开始疯狂刺穿你了,躲又躲不了,只能咬牙受着,身上的伤口又酥又疼,难受至极。
你的哭叫被他锁进房间,秦彻还是回隔壁陷进了沙里,手指按上太阳穴轻轻揉着,双眼紧闭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他也一直没离开,之前机器运行了半个小时就被他远程关了,看你低着头昏睡起来就目不转睛的呆盯着你,放空了许久,你身上的伤口有的流了血干透了,他看着难受就进来给你清理上药,你昏睡了大概两个小时才被他涂药整醒。
秦彻也想上楼睡觉让你在这自己受折磨,眼不见心不烦,可就是被硬控在这个房间腿跟灌了铅一样离不开,他喝了口酒靠在沙上眯了起来,大概又是半小时过去,你的声音小到他听不见了,他睁眼远程关了机器,看你低着头又是一副昏迷的样子实在让他于心不忍,起身开门走近你,你没任何反应,好像没听见他进来。
你的皮肤好像有点红的不正常,秦彻拿手背靠近额头果然滚烫,手掌拍你脸颊已经没有意识了,赶紧把你放下来套上件衣服,拿手机拨了个电话。
「迅!让医生来一趟!」秦彻说完横抱起你走出地下室,上楼把你放在卧室的大床上。
他皱着眉头大手抚上你滚烫的脸蛋,你气息微弱拧着眉头痛苦地轻摇着头,双眼紧闭,他叫你你也没反应,秦彻心想不会真被自己玩坏了吧,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毕竟你一个女孩子没那么耐造,烦得他又打了个电话催薛明喊医生。
私人医生一路疯赶来到了城堡,太阳刚露头天还没亮呢,就被抓起来强制打工。
医生仔仔细细检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你,吩咐手下去拿了药给你输液,又看了看外伤转身跟秦彻汇报。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受了凉烧,这两天还是不要碰水避免伤口感染,外伤药要及时涂,输液两三天就差不多了,一会儿就能退烧。」医生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还是节制些…她身体有些虚弱…」
「知道了。」秦彻皱着眉打断了他的叮嘱。
医生离开之后,秦彻坐在椅子上看了你许久,你输完液皮肤颜色基本就恢复正常了,他看你平静的睡着起身离开了房间,叮嘱手下仔细照顾你,但是守好了不许你离开这个屋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敲门声吵醒,有阿姨来给你送饭,看看墙上的表已经下午了,秦彻不在,你穿着干净的睡裙老老实实在书桌旁边吃饭,手机也不在你身边,你想出卧室也不行门口有人盯着,就只能坐在摇椅上对着窗户呆。
身上好疼,也好没力气,感觉脑袋晕晕的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晚些时候有护士来给你输液,叮嘱你这两天先别洗澡,你也就是木讷地配合着她,眼睛像是被抽了灵魂一样空洞无神。
转眼被关了三天了,秦彻都没有露过面,但是你身体逐渐恢复了,伤口也都好全,给自己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你闹了几次要走也都无果,给房里的东西摔了个乱七八糟也没人理你,气的你只能把自己按在床上睡觉。
有些没有睡意,毕竟这两天不是吃就是睡让你失眠,夜已经深了,朦胧间你听见卧室门响,你吓了一跳但还是闭着眼睛假装继续睡。
秦彻走近你的床边坐下,小心地掀开了你身上的薄被,把你的睡裙往上掀给你涂药,棉签蘸着药粉弄得你有些痒,差点装不下去破功,原来这两天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老感觉身边有人不是错觉。
「没睡就别装了,自己涂」男声响起,你听见药瓶放在床头柜的声音。
也不是非想拆穿你,可他看你的表情实在精彩。
你脸一红睁开眼睛「我好了…不用涂了…」心虚地看着他。
他没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你。
你把身子支起来靠在床头,盯着他的红眸缓缓开口「他们都说你死了…我还给你立了碑…」说着你眼里就冒出泪花。
「我铲了。」秦彻看到那个土包和那块碑的时候要多无语有多无语,但又觉得有点感动,他想他要是真死了这个世界上愿意祭奠他的人应该屈指可数吧,他捡起脚边的白色花束,依旧新鲜的花瓣让他的心情变得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