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出去转转好吗?”
敏燕平静地和路宁询问。
“目的地你定,选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就可以。你还可以把我绑起来,路上蒙上我的眼睛。我会乖乖的,只是想看看其他地方的风景……就是……你如果不放心的话就算了。”
她又把所有的条件压倒了最低,向他表明自己没有逃跑之类的企图。
平静又退让的话语,却让路宁无法拒绝。甚至她小心翼翼的态度令他产生了罕见的负罪感。
一周后的某个午后,路宁真的开车带她出去兜风了一圈。
“~~嗯……唔~~”
许敏燕坐在路宁身旁的副驾驶上,身上系着安全带,一身米色的长风衣。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为了以防万一在出前被路宁铐了起来。风衣里面是她平时的睡裙,一套龟甲缚的绳衣紧紧缠绕在躯干上。尤其是穿过腿心的股绳狠狠勒在了蜜穴口上,堵住了正在花穴里疯狂震动的阴茎模型。
路宁是真的很谨慎,许敏燕被快感折磨得根本无法用心去观察路上的建筑与风景。为了防止她做什么影响驾驶的激进举动,她的手脚上的链子都被锁了起来。
表面上,敏燕戴着丝巾与墨镜,一副复古女郎打扮,但围在嘴上的丝巾刚好遮住了她口中的口塞球。口腔里的空隙全部被手帕塞满,从喉咙里出的声音被层层过滤,传不到车外。
车子开过公路,路边的田野和白桦树林逐渐远去,最终路宁一打方向盘,驶在了荒无人烟的草坪上。长满荒草的石子路坑坑洼洼的,车子也不停晃动,增强了她身下的刺激。
他们一共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最终车子停在了一片高地上,四周只有浅平的草地。
头上的遮蔽物被摘下时,敏燕的俏脸上已遍布潮红。眼神因过量的快感而迷蒙涣散着,急促的呼吸显得淫乱而诱惑。
这一刻,比起爱怜,路宁又产生了那种想更加过分地玩弄、玩坏她的冲动。
他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和背后的手铐。帮她解下口球掏出堵嘴物后,按着她的脑袋让敏燕俯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解开了裤子。
昂起的阳具出现在敏燕眼前,她并不躲闪,自然地伸出了舌头,亲昵地将整张脸蹭在棍身上。
“唔…嗯……”
震动棒的频率被路宁兜里的遥控器调低了一些,但男人性器上浓郁的性味让她进入了另一种陶醉的状态。
阴茎上青筋蜿蜒,深红的龟头顶端已经排出了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她乖巧地把肉棒含进了嘴里,舌头舔干净路宁的体液后又均匀地抹上自己的唾液。
敏燕卖力地舔弄着,肉棒反复在她的口腔内进出,把嗯嗯啊啊的呻吟拉得更加勾人。红唇包裹住柱身,舌头沿着血管的方向舔动。津液因为重力从嘴角溢出,顺着肉棒淌下。
路宁舒爽地哼了一声,她感觉嘴里的腥涩味更浓了。
忽然,敏燕的后脑勺被一双温暖的手紧紧按住,肉棒插入了喉咙。硕大的顶端一下子戳到喉头的软肉,让她忍不住干呕。食道内肌肉的蠕动却给路宁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意。他压抑地喘息着,手继续不轻不重地抓着她的头,带动她上下起伏。
“唔~~!!”
炙热的肉棒一抖,乳白色的欲望喷射满了她的口腔。敏燕努力吞咽着,但还是有一点白浊混合着口水流出了嘴角。她身上满是他的味道。
冲动散去,恢复了冷静的路宁把敏燕扶了起来,把卫生纸送到她嘴边帮她擦拭干净。又拧开了一瓶水让她漱口。
之后她身上的束缚和玩具终于全被取了下来,两个人牵着手走向太阳的方向。
不断呼啸的风中,海潮的声音逐渐清晰。他们到达了一处沿海悬崖上,时间刚好可以欣赏夕阳。
山下的远处有一只灯塔,但这个时间也依旧没有亮起,看来是被放弃不再使用的。橘红色的太阳静静挂在天幕的最下端,海绵反射着金色的倒影,波光粼粼。
路宁把许敏燕的手腕握得更紧了些,往尽头的断壁处走去。
海涛猛烈地拍打在下方的礁石上,出巨大的声响。白色的浪沫在空中飞溅,让人能感觉到海浪的破坏力。他通过肢体感受到身旁的人的身体微微僵硬,或许是在害怕。 在文学中,黄昏总是象征着短暂。
太阳逐渐落下海面,莫名让人感觉到惆怅,失去与别离。
在将尽之时,霞光释放了最后的余韵,染红了天空,甚至想要燃烧整片大海。但站在远处的二人感受不到它的热度,唯有黄色的光线映在了脸颊上。路宁伸出手,揽住了敏燕的肩膀,让她靠在了他的身上。
……
天空变的昏暗后,海鸟的声音也逐渐减小。几颗在云絮中疏疏落落的星星变得显眼了些。
“我第一次站在悬崖上看海。”
路宁回头,这是许敏燕第一次主动开口和他分享她的往事。
“我的家……从小长大的家不在沿海城市。而s市的海,我只见过沙滩和港口。这是什么地方?”
“是日本海。”路宁没有说出这里的具体地名,她也没有在意。
“也是太平洋……原来日落的样子,在哪里都差不多。”
风在耳边呼啸,夜间的气温又降低了一些,海潮味道的空气里带着冷意。他看到她的脖子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但她的下一句是:“我想从这里跳下去。”
路宁的瞳孔因受惊而瞬间放大,被这冲击般的话语惊得下意识就将双臂搂得更紧了。
可敏燕并不挣扎,只是看着远方的海平面,继续平静地说道:“我想离开这里。”
“不要再说了!”
她正被他牢牢锁在弯臂里,毫无可行性的话语却让他的一颗心越收越紧,甚至产生了恐惧。
“但我还不想死……”
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声带的颤动逐渐变得激烈。
“你喜欢我,我知道了。可是我…甚至还软弱地,抱着也许有一天你能良心现放我离开的幻想……我……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