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东西,你死定了!”柳白也不折腾那铁索了,看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二人意外做了这一场梦。
就当是一次旅行了,相信时候一到,他们自然就能回去了。
眼前,是要把这老东西的境况变得好一些。
“听你这么说,想来我们关系密切。”姜诡听他说话不客气,开口猜测。
“负距离算不算密切。”柳白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懒得理他,打量起眼前的山洞,除了些茅草,什么也没有。
外面他一路走来,白茫茫一片,也是空无一物。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就算冻不死,也会很痛苦。
打量了两眼异常沉默的某人,柳白先收集了干草,放在了他面前。
“提提臀。”不客气的用脚尖踢了踢他,只见姜诡听话的挪开了一些。
柳白手脚麻利的把干草垫在他身下,自然的好像做过了千百次。
姜诡越发沉默,任他照顾。看来这孩子说的是真的,他们是道侣,而自已,居然把对方忘了……
冷淡如姜诡,潜意识里也觉得这比恐怖故事还可怕。
铺好了干草仍然觉得山洞内阴凉的柳白开始琢磨怎么生火。
打量了姜诡两眼,又开始往自已身上看。福至心灵,柳白一拍手,自已不就是现成的木头!大柳树成精啊,得砍出多少柴火!
“你干什么!!!”姜诡顾不得怀疑人生,抬手抓住眼前人的手臂,他刚刚从双腿上长出枝干,看手法正准备掰断它们。
是一只小柳树精。
“烧火取暖啊,你别拦着。”
“不行!”他不能接受伤害自已来照顾他的这种做法。
一直以来,都是他为别人这样付出,他不习惯有人这样对他。
“没关系的,没什么影响。”
不等姜诡反应,柳白快刀斩乱麻的掰断几根粗壮的枝桠。
“柳白!”姜诡脱口而出他的名字,红了双眼。
“记起了?我的名字?恢复的还挺快。”
柳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说实话还挺疼的,但是比起这个,他更接受不了姜诡重陷噩梦般的回忆中,重新经历被背叛、被抛弃的苦楚。
他要成为这风雪中,他心口的那团温暖。
“白白……”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怀里,堵在姜诡心中万年之久的什么东西,突然间散了。
被困住的姜诡留下了过去。
赏梅
燃起温暖的火堆,柳白双手融化了雪水,轻柔的的给姜诡整理那一头散乱的头发。
“你总是编鬼话骗我,这肚皮哪里就是透明的。”用干草把他的头发整齐的盘在脑后。看着顺眼了很多。
“一开始是透明的,大概慢慢被污染了吧。”姜诡耸耸肩,道法自然,冥冥中的安排,他也左右不了。
“嗯,姜诡。”给他梳好了头发,柳白又用湿润的手抹了抹他的俊脸,然后用额头轻轻抵住姜诡的额头,声音里有些哽咽的开口:
“老公,我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