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农心最合适了,是真心呢。”
“……”
“我把他沿着缝隙拆开,打磨成一颗颗圆润的珠子,串成了这串手串,所以白白,不要嫌弃他便宜了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强忍着泪水的人终于忍不住,抱紧姜诡的腰,哭出声来。
“怎么还哭了。”
“少装糊涂,你这老东西故意说的惨兮兮,不就是想看我哭……”
“真是冤死了……”姜诡挑眉,将人抱的更紧些。
“屁,我还不了解你?一句都说不得,你就是有点在意我说这聘礼轻了,啰里八嗦的说了一大通,偏要说哭我才罢休……坏心眼的老东西……”
“我心眼儿多纯净啊,就挂你手腕上呢……”
“你还说!呜呜呜呜……”柳白一听哪受得了。
明明知道他根本都不在乎过去了,就是装可怜、博同情,想看自已为他哭唧唧,还是忍不住为他心疼。
“我错了,我错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见怀中人眼泪当真越流越多,换姜诡有些心疼了,赶忙拿衣袖给人擦眼泪,开始哄人,真是,自找罪受。
“姜诡,老公,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好半晌柳白才止住哭,红着眼吸吸鼻子,认真的看向他承诺。
“好,我信你。”
早就信了,无量尺送出去的时候,就信他不管和自已是何种关系,都不会伤害、背叛。
“我们走吧。”柳白哭的有些腿软。
“你说会对我好,那白白,再给我读一本小说吧。”
“……”真的无语!这么煽情走心的时候,神明啊,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无奈刚答应了人家柳白只能涨红着脸点点头。
只见姜诡嗖的一下拿出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书来。
“讲吧…”
高端局
“来吧,讲吧。”
震惊的看着一本正经耍流氓的人,这老东西刷新了自已的三观!
“在这?!”别以为他不知道讲那些小故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嗯。”姜某人嗯声半吐不吐,手一挥,空旷的十七层四周放下纱幔,要透不透的薄纱,让气氛陡然暧昧起来。
眼睁睁看见一张巨大的床出现在姜诡身后,那人面不改色的坐在上面,抬手握住柳白的细腰。
“白白,是没试过的新地图……”
“……”
脸呢?谁能来告诉告诉他,酆都大帝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当然没人能帮他,柳白自已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只是年幼有些放不开而已。到后来,已完全看不出羞涩,只剩令人沉溺的疯狂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