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意是,警醒自已,不管何时、何地、何事私心都要让公正一步。”
“那是什么事,让我们无私的酆都帝君乱了那颗公正的心。”柳白一听来劲了,笑着踮起脚,从身后把下巴搭在了人家肩上。
姜诡转头抬手伸出一指把他的脸支走。
“嘚瑟。”
“我高兴!我乐意!”嘻嘻笑着站好,打量这十七层。
相比于其他层,这一层有些空旷,只在最中心的位置有一个半开放的小展柜。
柳白走过去细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心下疑惑。不应该啊,按理说这一层应该放着最贵重的物品才对。
“怎么是空的?”柳白回头看向姜诡。
“嗯,送人了就空了。”后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垂眸看着他。
“原来放的是什么?”还是有些好奇,不过送人了也没办法。
姜诡也不说话,拉起他的手腕,拇指轻轻抚弄他腕间的水晶珠串。
“不会吧……”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已手腕,柳某人喃喃道。
“神农姜氏,因部落人嫉恨,以断肠草害之……”姜诡的声音有些虚无的回荡在耳边,又重重的砸在柳白心上。|
“天地怜他愚善,令其尸身回归天地间,身躯化为高山、土地。血脉化为江河、湖海,发髻化为树木、花草……”
“……”
“只留下了我的心,呵呵,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个传说……”姜诡轻笑将眼前人揽进怀中。
“什么?”柳白喉头干涩,声音已经有些轻颤。
“传说神农的肚皮是透明的,方便大家观察他吃进腹中的食物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伤害其他脏器。”
“老公……”柳白有些难过,伸手回抱住他。
这难过说不出因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自已的爱人长成传说中那样。
“你想啊,只是肚皮是透明的那多恶心,所以神农其他脏器其实也是透明的,就像实验室里的玻璃器皿,透明才好观察反应。”
“……”怀中人红了眼眶。
姜某人就觉得不想说了,他想看柳白心疼自已,见他真红了眼,又怕惹他心疼。
“算了……”
“不要,要听完的。”不然,浪费了他的真心,爱就要说出来才算圆满。
“神农死后,其他脏器被断肠草侵蚀,化成脓水,只留下了神农之心,虽然完整,但也留下了缝隙。”
“……”
“我将它放在这万年,全当个装饰摆设,还挺好看的,知情者都戏称他是地府之心。”
“他与地府建立了联系。”
“算是吧,毕竟出身不错,在这也待了万年,算是与地府血脉相连了,问名大吉后,我要下聘的……”
“……”柳白没说话,红着眼看他。
“我把地府逛了个遍,蛮荒那些奇珍异兽也被我折腾的见我就躲,九重天也避开那老家伙逛了几圈,总觉得没什么合心意的聘礼,后来我想啊,心意最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