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生虽然现在隶属郡主栾城人事监督,同时拥有管理栾城流动人口的权力,但遇到嫡长公主的驸马,这让他不知能不能管。
“小人南赵村赵勇生,栾城人事监督,不知是驸马驾到。”
范熙佟心想反正也进不去,何必与一个下面的人过不去,而且这也是皇室赵家的一个旁系,他也不想惹麻烦。
这时,赵生刚好也走了出来,见赵勇生拉住一个锦衣青年问话,出于好奇:“勇生,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赵勇生正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正对着面前之人。
前面我们聊过,在这个时代,不是皇帝的女儿都叫公主。
或者说叫公主的不一定都是皇帝的女儿。
但皇帝和皇后生的女儿,一定是公主,为了区别其他公主,会在前面加嫡长公主,或者皇长公主,以此类推。
时代不同,叫法也不一样。
赵生的出现,赵勇生赶忙介绍:“这是嫡长公主的驸马爷。”
说完又对范熙佟介绍道:“这位是定州郡主的驸马爷。”
有史书记载,郡主的丈夫叫郡马,其实这个也说不清楚,古代也有记载王爷的女婿叫驸马的,这里我们也不区分了。
范熙佟听到介绍眼前之人是李淑雅的夫婿,抱拳道:“原来是妹婿!”
赵生被这一声妹婿叫得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好,想想自己曾经是六皇子,按照大周的礼制,他的身份高于驸马。
可现在自己是已亡人,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称呼。
他上前拜道:“见过长公主驸马!”
“你我都是一家人,你直接称呼我熙佟也可!”
赵生明白其中含义,笑道:“赵甡,字皋,可称呼我赵皋”
范熙佟年纪明显比赵生大,他也不好称呼赵生为皋弟或者将生弟,于是也就直接称呼道:“有幸见到赵皋兄弟,要不我们去找个酒楼喝一点?”
赵生估计两个女人在家吃饭,范熙佟没作陪,独自一个人出来,大概是没吃饭,正好自己也没吃饭,也就欣然同意一起用餐。
付刚端起酒碗,欲敬黑衣人一碗,结果黑衣人却抬起剑鞘。
“你喝,我说,你若听得进去就继续,听不进去便可停下。”
“哼!”付刚心里明白,来人是要给他说教,让他听着呢!
他也不客气,仰头一饮而尽大碗酒,而后伸手抓起桌上的羊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完全没把对方当回事。
黑衣人并未因付刚的行为有半点愠怒之色,那刀削斧凿般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痕迹,魁梧的身躯将紧身黑衣撑得满满当当,就这般盯着狼吞虎咽的付刚。
碗里的酒没了,他伸手想给自己再斟满,这时才现对面的黑衣人一声不吭。
“哦,请问你如何称呼?”付刚试探性地说了一句,顺便将自己碗里的酒倒满。
“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我叫什么,甚至如何称呼我。”
“因为我是阶下囚?”
“就算你是滨州堂口的老大,你依旧没这资格。”
“看来,你的来头不小。”
付刚这时心里隐约觉得,此人不只是楚州来人那么简单,至少是从上京来的。
“如果你愿意,以后这里就没人看守你了。”黑衣人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出这么一句话。
付刚没有接话,他知道后面肯定有条件。
谁知,黑衣人不再说话,依旧看着付刚,而先前的两个看守,正在收拾东西,显然是打算离开。
“难道他们打算走了,以前一直看守着自己是何意?”此时付刚反倒着急了,他搞不清对方是什么意思。
显然对方不会杀了自己,难道是让漕帮的人来杀自己?不可能,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弃子,谁都能让自己死。
难道会死于盐帮?
付刚这时想起自己手下的兄弟惨死,自己却在外几个月,盐帮其他人会不会认为,或者已经有人散播,自己背叛了盐帮。
也许是他们觉得自己是盐帮的叛徒……。
三刀六洞,挖心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