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娓揉了揉眉心,说道:“无碍,此事我自会解决。”
酒楼这两日便可以开业了,正是关键的时候,云娓这两日也必须盯着,可是今日出了这档子事,只怕是想再出去有些难了。
云娓蹙着眉,心中着实烦闷,“画棋,这几日郡主那边都在做些什么?可有书信或者消息送来?”
画棋摇了摇头,“这几日郡主被侯爷和侯爷夫人安排着随七王爷出京狩猎去了,这两日也没个准信儿,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如今不能靠曲凝儿,只怕是云娓还得再做打算了。
可是如今,云娓也没什么好理由能出府,只能再做打算了。
看着云娓苦恼的样子,画棋一笑,“小娘,这几日你的手好些了,可是伤疤还是有些可怖,不若便说,那城西的张大夫不方便过府,咱们上门求药。”
云娓闻言抬眸看着画棋,问:“这话可信吗?”
“小娘安心,那张大夫年纪大了,自然是不方便
过府的了。”书琴笑着说道,“而且那张大夫是个妙手神医,尤其对人的皮肤这方面着实在行,他那儿的膏药,可是能跟皇宫里头的比呢!”
云娓淡然一笑,“当真有你俩说的那么厉害吗?那我这伤疤,便用他那儿的膏药?”
“那倒不用。”画棋嘿嘿笑着,“七王爷送来的膏药倒是更好些,这几日小娘的伤见好转,还是继续用药为好。”
话落,云娓定定地看着妆匣边的药盒,不自觉地笑了。
那日分别后,傅瑾立即差人送了这东西来,这些天也多亏了这膏药,云娓的伤才能好的快些。
要不然只凭大夫所给的那些药方,只怕是还要好些日子才能恢复如初,而且也不一定能保证不留伤疤。
云娓伸手将药盒捧在手中仔细端详,眼中一片温柔。
她还记得药膏刚送来的时候,还有一股淡淡的冷杉木味,那是傅瑾身上独有的气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画棋见状,凑上前去笑道:“如今七王爷对小娘倒是上心,不仅给小娘送药,还帮着小娘安排大顺斋里的一切。”
可是闻言,云娓却心中一惊,放下了手中的药盒。
自己已经做好了打算远离傅瑾的,可是如今还是不由自主地会靠近他,甚至跟他有所接触……
云娓怔怔地低下头,心中想着必须远离傅瑾,这一世,她绝对不能再拖累傅瑾,也不想跟别人再有任何的瓜葛。
“画棋,日后这种大
逆不道的话别再说了,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对我对七王爷都是很大的麻烦。”
见云娓面色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画棋也敛起了笑容,“是,小娘,奴婢知道了。”
看着桌上的白玉药盒,云娓伸手将药盒放入了匣子中,眼不见为净。
这时,外头来了个丫头,手上还带着一封书信,“小娘,这是天安郡主的书信。”
闻言,云娓抬起了眸子,接过了小丫头手中的书信。
云娓迫不及待地将书信拆开,见着书信上的内容后却顿住了。
“围猎生变,阿瑾无踪,京中侍卫皆护凝儿,阿瑾恐已逃回京城,京中凶险,望娓娓接应,凝儿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