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再焐好不好呀?我先做饭吃。”
听哑哥说原来是要给他焐手的,李乐会心一笑,不挣扎了,心里一时间暖洋洋的。
有人疼真不一样,要不是刘叔就在院子里,李乐高低要给哑哥整上两口,这硬邦邦的腹肌也太好摸了,格楞楞格楞楞的。
顺着哑哥的意思,李乐贴近了些,把握起来的手摊开敷在了哑哥的腹部,感受着他灼热有力的体温在一点一点地吸收着他的寒冷。
也可能是他的手真得太凉了,哑哥整个人突然颤了一下,腹肌猛地一收缩。
李乐抬头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哑哥闭起一只眼睛咧着嘴,故意地嘶了一口气。
“好了,我手回暖了,你帮我烧火,我们做饭吧。”
哑哥点点头,把李乐的手给抽了出来,又放在掌心里捏了捏,在李乐毫无防备的时候,拉着他的手低头柔意深深地在脸上缓慢地蹭了几下。
李乐吓死了,哑哥做这事儿的时候刘叔刚好看了过来。
即便他人被哑哥宽厚的背给挡住了,但他俩人这紧挨在一起的姿势看上去就不寻常。
“哥哥,手指头上肉刺有什么好看的,我揪了就行,呵呵呵。”
“啊。。。。。。对,这个手指还有这个都有,呵呵呵,天冷了都这样,来,让我看看你的呢。”
李乐赶忙假装俩人是在玩闹,有意说得大一些声音给刘叔听着,哑哥歪着头不明白李乐怎么突然说这个了,还真把他的手指头给拉到了眼前看着。
“松手!叔要过来了!”
李乐瞪着眼看着一脸茫然的哑哥,用着劲儿地把手拽回来了,伸头瞥了一眼院子里的刘叔,看他往西屋去了,气得揪了一下哑哥肚子上的肉。
哑哥疼得闷哼一声,弓着腰委屈巴巴地看着李乐,在李乐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威胁中乖乖地坐下烧火了。
午饭过后,李乐紧接着就烧了一锅热水,明天虽说是去卖牛,但好歹是进城,得把自己和他爷俩收拾的利索一些。
李乐早就有这个想法的,刘叔和哑哥的头都长了,看着不精神,天冷了也不好打理卫生。
是时候该修剪一下了,村里是有一个剃头匠的,但这段时间走亲戚去了不在。
哑哥和刘叔又都是留的板寸,李乐在心里模拟了很多次,觉得他也是可以剪的。
大体上应该跟剃个光头差不了多少,他慢点剪就是了,反正下午就办这事儿。
哑哥弯着腰享受着李乐给他洗头擦脸的服务,心里开心得不行,都不知道李乐为什么第一个要给他剪。
李乐是想着万一剪失败了,哑哥是个大小伙子,火气旺没几天就长出来了,丢人就丢人吧,但不能这样去害刘叔。
“哥哥,你把镜子举着,对,我需要看看你的型。”
李乐把剪子磨锋利,拿着周高逸送他的那把牛角梳子,找了一块旧布围在哑哥的脖子上,站在他的身后深吸了一口气。
哑哥回头看他,笑嘻嘻地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头将会变成什么样,从小到大除了他妈妈给他洗过头,就是李乐了。
李乐还贴心地问他水烫不烫,不轻不重,一下一下地给他抓揉着头,还问他要不要办卡什么的。
哑哥没看懂,但心里喜欢的不得了,都有些期待夏天到来,俩人在水里泡着皮闹的场景了。
“我待会给你剪的时候,你可不要乱动啊,小心我把你耳朵给剪掉。”
骗小孩子的话术,可能从剪头这个行当出现就有了,哑哥很听话,让他不动他就端端地坐好不动。
第一剪子下去的时候,随着解压的喀嚓声,李乐突然有了一丝丝的感觉,顺着这股子巧劲儿,用了比预想中短不少的时间就剪好了。
给哑哥清洗完后,一个寸头帅气,笑起来迷死人的强壮小狼狗,就这样站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自己美生涯中的第一作品完美诞生,李乐心中感慨万千。
“哥哥,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帅吗?”
哑哥舔舔嘴唇,咧开嘴笑着,露出几颗白牙,挺着胸膛往李乐身边凑近了些,低着头细细地盯着他看。
“比彦祖,德华,富城,学友,城武都帅!妥妥的河沟大队一枝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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