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姬小小正色道,“康康,妈妈不会抛弃你,所以以后,康康突然看不到妈妈也不要怕,妈妈是出去买菜或者工作了。”
乌康之小脸纠结成一团,肥嫩的五指抓住衣服扯来扯去。
“康康。”姬小小高声道。
“妈妈誓,妈妈誓康康才信。”乌康之提出要求。
姬小小应了一声好,跟着乌康之念了一遍咒语,“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要算数,骗人是小狗。”拇指竖起,两人重重盖了一个章。
乌康之心情大好,妈妈不会丢下他了。心情好,早上哭了一顿,咕噜咕噜,乌康之饿了。
姬小小捏捏乌康之的鼻子,回到庭院把食材捡回来。吃门前白粥早已熬好,只要再做一个小菜便可。
剁剁剁,姬小小弄来三四分钟,香喷喷的早餐上桌了。
吃了个饱饭,姬小小带着乌康之走街串巷,特意在有孩子且与乌康之年岁相近的家停下脚步,耐着性子故意和邻居闲话家常。说着说着,姬小小深深爱上这项活动。
另一边,无论乌康之如何拽拉姬小小,姬小小仍是一张笑脸和阿姨们说话,什么隔壁家的王家媳妇怀孕了,孩子不是他之类的话,乌康之表示听不懂。因为姬小小就在这里,乌康之胆大地四处走走看看,偶遇了一波小孩子。
等午饭时间差不多到了,天地地大吃饭最大,围聚的女人四散开来,各回各家。姬小小清醒过来,这才现乌康之不知跑哪去了,心急如焚搜寻,在一个小公园里看到了乌康之正和一群小朋友在沙坑里建城堡。
姬小小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乌康之难得和小朋友玩得来,今天就不催促他回家吃午饭睡午觉了。
有了玩伴,乌康之越不看重姬小小,姬小小有时大半天消失不见人影,他不怕,也不伤心,自个窜进街坊邻居家里,和他的好朋友们玩各种游戏。
……
却说乌文涛。
乌文涛听了姬小小一席话,愣了半晌,立即收拾行囊去乌若那。
按响门铃,乌文涛等了等,乌若打折哈洽开门,一副熬夜激战,如今刚睡醒的模样。
“爸,你怎么来了?”乌若侧着身体,请乌文涛进去。乌文涛忍着怒气,火也不能在家外,让人看了笑话。
乌文涛走进去,乌若顺手合上门。
客厅里,弥漫着浓浓刺鼻的烟味,地上的烟头随处可见,啤酒罐子,零食袋子,废纸团堆砌铺满,乌文涛根本没下脚的地方。
“爸,你坐。”乌若有气无力,他睡得迷迷糊糊,潜意识里觉得他爸来,他媳妇儿应该给家公上茶才对,“阿柠,阿柠,爸来了,你倒杯茶过来给爸。”
听了这话,乌文涛气急败坏,当场甩了一巴掌给乌若。
啪的一声,乌若清醒了。
“爸。”
“你别叫我爸,我没你这种儿子。”乌文涛痛彻心扉,大儿子从前有多让他骄傲,现在便有多让他失望。周柠可是他尸骨未寒的弟弟的妻子,他当大哥的照顾弟妹照顾到了床上,他对得起他的弟弟乌如吗?
乌若没有读心的能力,乌文涛的心理他一概不知,他只是觉得乌文涛是更年期来,脾气大,不找人骂一骂心里不快活。乌若自认为是孝顺儿子一枚,他闭上嘴,耷拉着头,乌文涛爱怎么骂就怎么骂,他孝顺,他不顶嘴。
“你这个逆子。”乌若的孝顺,乌文涛没能理解。乌若漫不经心,一副不听人劝的消极模样,这可是重重伤了严父的心。不求上进,知错不改,我行我素,一堆毛病,他曾经的好儿子怎么成了这鬼样。
乌若皱起眉头,我坐着不动给你骂,你这老头子见好就收嘛,得寸进尺算什么,真当老子是软柿子,没脾气?
“逆子,你给我跪下。”乌文涛怒道。
乌若很是不高兴,“我不。”
“你说什么?”
“我不跪,我做错什么了,我为什么要跪?”乌若反驳道。
乌文涛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冒烟,“你和周柠关系不清不楚,我……。”
“我喜欢周柠,我爱周柠。”乌若高声打断乌文涛的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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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文涛人如其名,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学者,他搬离热闹的市区,十天半个月不与儿子、孙儿见上一面,是醉心文学事业的伟大情操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