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们走吧,以后小心点,别再出现在我弟弟面前。”
“两位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淮生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扶着小尾巴一瘸一拐的离开。
院落里。
“走啦小意。”宗泓对着亲弟弟和蔼如四月春风,“我已经让人将带来的礼物送去了你的院子,你快跟我去看看。”
那边,淮生两人逃难似的跑回了他们的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将大门紧紧关上,怕是不够,淮生还从腰间的储物荷包里放出了一张实木八仙桌。
一旁的小尾巴捂着腰,静静地看他折腾。
“你怎么样了?”
忙活完,淮生颓废的靠着院墙滑落到了地上,只觉得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
小尾巴估摸着自己的身体状况,摇摇头,“我没事。”
“那你额头上为什么在冒着冷汗。”
“……有点热而已。”
“你的衣服呢?看着好像在冒血。”
腰间的疼痛再度袭来,小尾巴闭上嘴,咬紧了牙关。
“小小年纪,逞什么强。”淮生说话间也扯动了脸上的伤口,呲牙咧嘴的从腰间荷包里拿伤药。
拉起了小尾巴的衣服,露出后腰,一片麦色的肌肤上还在不停地渗着血珠,流出来的血都快成了汪洋。
“幸好没毒。”淮生掏出一只绵软颈枕,将其塞进小尾巴嘴里,又拿出一壶酒道,“你忍着点,我得给你消一下毒。”
小尾巴没有吭声。
接着,醇香的酒液顺着壶嘴倾泻而下。
小尾巴依旧没有吭声。
“还挺厉害的。”淮生嘀咕着,待酒水将冒着血珠的伤口冲洗完毕,赶紧倒上了止血消炎的药粉,而后就用绷带一圈圈的裹了起来。
最后在伤口上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淮生拍拍手,大功告成。
奇怪的是,期间小尾巴还是没有吭声。
淮生奇怪的把人翻个身,好嘛,人都昏过去了。
“真是无妄之灾啊……”
叹着气,他蹲下身将昏死的少年背起来,慢慢地往院子里走。
身负重伤的两人养病期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恐那爱弟成痴的男人再度打上门来。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半月后,牧非檀出关了。
当晚,淮生隔着院门收到了晚宴的邀请。
“那你们这的管家去不去?”淮生从门缝里漏出一只眼睛。
丫鬟:“那是自然,不仅宗管家,他的兄长也会一同出席。”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丫鬟:“……”
无法,被拒之门外的丫鬟只能独自返程,在宴厅里宣布了这遗憾的结果。
灯火通明的长厅里。
“这两个大概是吓破胆子了,怎么会敢来。”位于左位的宗泓嗤笑一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不过也好,待我明日走了,他也不敢再来骚扰小意。”
闻言,位于主位的牧非檀抬了抬眼。
“兄长。”宗泓隔壁席位的宗斐意无奈。
“哦?”牧非檀对着宗泓举杯,“闭关数日,我倒不知此事,宗兄不妨与我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