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妃闭了闭眼睛,又看了荷香一眼。
半晌“罢了!拖出去,打死!”
然而,佛门清静之地,到底还是不能杀生的。
荷香只被打了个半死,又被抬回了客房。
顺妃问月般般“这下你满意了吗?”
月般般说“满不满意的,得看她知不知悔改。今日这事地救了她一命,若换了在京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娘娘歇着吧!我这就回去了。”
她转身就走,经过荷香身边时,就听荷香咬牙切齿地说了句“月般般,你好狠。”
月般般都听笑了,“不是我狠,只是你扪心自问,想要打死我的奶娘时,有没有生出过怜悯之心,有没有想过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如果没想过,那就怪不得我狠。
不过以牙还牙罢了。
下次你们再折腾,我还收拾你们!”
这话说得声音不小,既是给荷香听,也是给顺妃听的。
顺妃倒是没有生气,甚至她还打算主动跟月般般缓和关系。
她说“其实今日之事都是下人作祟,本宫与你无冤无仇,希望不要因为这个事情影响到咱们之间的关系。你与重华成婚也有不少日子了,本宫今日才算正式见着你,应该给份见面礼的。”
顺妃倒是大方,直接掏了银票出来。
“出门在外,身边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如送些实在的,你喜欢什么只管去买。”
原本很不高兴、有仇报仇的月般般一听说有银子拿,乐呵呵地就回来了。
“娘娘您看您这么客气干嘛!这一见面就要娘娘的银票,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话是这么说,却一点都没耽误伸手。
银票很快就接过来了,一看,一万两。
月般般有点儿小失落。
这顺妃挺穷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现在飘了,一万两其实也不少了,不能要求谁都一百万一百万的给。
于是她给了顺妃一个灿烂的笑容,“没有任何矛盾是一张银票解决不了的。”顺便还送了一包花果茶。
回去的路上,叶府那爱操心的嬷嬷忧心忡忡地跟月般般说“王妃应该拿了银票就走的,为什么要给她一包花果茶?简直多此一举。”
叶小夫人也道“嬷嬷说得没错,般般,你这回真是错了。花果茶这种入口的东西你给了她,不怕她讹你吗?万一她说喝了你给的花果茶这疼那疼的,或者干脆说中毒,你怎么办?”
兰悦灵给她科普顺妃“记仇,心理阴暗,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宁初冬也想起来一个关键信息“我怎么听说,她以前喜欢过安远侯呢?是不是有这么个事儿?”她问兰悦灵,“你听说过没有?”
兰悦灵摇头,“我没听说过。那都是上一辈的事了,我们做小辈的上哪听说去。”
“但是我听说过。”宁初冬说得十分肯定,“那是前两年的事了,我听我娘和几位夫人闲聊时说的。说安远侯年轻的时候可是京城第一美男子,迷了无数少女心。就连宫里的顺妃娘娘,都偷偷给安远侯绣过荷包。
可惜,那时候安远侯已经决定要娶乔书琴了,她家里也张罗着让她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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