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女“???”
顺妃“……”
所有人“哇!”
叶府的嬷嬷跟自家小夫人说“您说的可太对了,这离王妃是真不吃亏啊!老奴本以为这是一笔交易,顺妃豁出去一个大宫女,离王妃舍出去一个奶娘。两边都犯了同样的错,那就互相抵一抵,这事儿就算完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她把顺妃娘娘给诓了!”
大宫女都懵了,“我都承认了,为什么你不按套路出牌?为什么还揪着步摇的事不放?”
月般般道“因为那原本就是两件事。你们陷害我是事实,你们偷了我的东西也是事实。难不成因为你一句道歉,盗窃的罪名我就能给你们免了?
开什么玩笑!
道歉有用的话,要官府干什么?”
月般般还是那个原则,没理都要辩三分,有理她为什么要饶人?
是顺妃该被饶还是这大宫女该被饶?
她又不是圣母。
“说说吧!偷我步摇的事情如何解决?”她翘着二郎腿,跟个土匪似的看着顺妃,“如果那步摇是我自己的也就罢了,可那是贵妃娘娘赏的,我要是把它弄丢了这事儿可就大了。
或者顺妃娘娘能帮我挡一挡?他日贵妃问起,您就主动承认是你偷了,让贵妃只找您一个人的麻烦,千万别波及到我,行吗?
您要是觉得行,这事儿咱们就这么算了,我立即就走。
您要是说不行……”
“荷香!”顺妃突然开了口,瞪向那大宫女,“说!为何要偷离王妃的簪?”
大宫女名叫荷香,原本是顺熙宫最得主子信任的宫女。
却不成想今晚在这圆音寺遭遇了事业的滑铁卢。
顺妃直接把锅甩到她背上了,当时就把她给压垮了。
她匍匐在地上,人吓得直打哆嗦,因为叶家那位嬷嬷说“敢偷贵妃娘娘的东西,那可是死罪啊!”
顺妃这时说了句“死罪倒不至于。”
“嗯?”叶家嬷嬷不干了,“刚才你们诬陷离王妃的奶娘偷了玉佛,都说要拖出去打死。现在顺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偷了我们贵妃娘娘的步摇,就罪不至死了?
顺妃娘娘的意思是,咱们家贵妃不如您?
那老奴就不明白了,堂堂贵妃,到底是哪不如您?
是地位不如您?还是圣宠不如您?”
这嬷嬷嘴也是损,“顺妃娘娘,皇上几年没去过顺熙宫了?三年?五年?
怕不是十年八年了吧?”
顺妃深吸了一口气,几番权衡利弊之后,到底是没有还这个口。
对抗叶家,她现如今还没有这个底气。
她对月般般道“荷香跟了本宫十多年,是本宫信任的人。但今日她犯了错,本宫也不能轻饶了她。你划个道出来吧!如何处置你说了算。”
月般般想都没想——“拖出去打死吧!”
“你——”
“我什么呢?”月般般又笑了,“叶家的嬷嬷说得对,贵妃娘娘的尊荣不可侵犯。顺妃您可千万不能在任何一件事情上强行争强好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