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在这种难以接受的痛苦中明白了一件事。
老跳蚤给她的这瓶毒药真的跟当年金成给他的是一样的。
难道老跳蚤跟金成是旧相识?
本以为自己这次也一样熬不过去,可是没想到老跳蚤竟然提前结束了她的痛苦。
“好了,我答应你了,你先把解药吃了,免得我以后想下毒都找不到人。”老跳蚤的声音依旧是没有温度,甚至带着半分嫌弃。
岑念慈抓住拿瓶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很快那种骨头在身体里扭动的感觉便消失了。
可她惊愕的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挠出了很多条伤痕,血淋淋的,伸手去摸,就是一手的血。
“太吓人了,老跳蚤,你这是啥毒药——”老聒噪似乎吓得不轻,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也想试试,你若是也能熬到这一步,那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老跳蚤的声音带着一种蔑视。
同时也让人明白岑念慈能熬过去已经很罕见。
“虽然你已经比常人更加有耐力,可是我却没有答应你救人,我只是答应你可以让你替我试药。”老跳蚤似乎知道岑念慈在盯着他,不等她出声,已经先出声。
其他人倒是比岑念慈更震惊。
“老跳蚤,你这不是戏耍人家小娘子,你还算是个男人?”老聒噪又开腔,许是看过岑念慈那惊恐的样子,也想到自己曾经受过的苦,他竟然从心里对岑念慈由衷产生了一种佩服,就觉得老跳蚤既然已经让人受了苦就该答应。
哪怕只是一种口头上的答应。
毕竟在他看来谁也出不去,何谈救人。
“我想问你你是否把这药给过其他人?”岑念慈眼下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你胡说什么,这毒药是我最近才研制出来的,除我之外你是头一个试用的。”老跳蚤回道,自己的毒药可都宝贝得很,才不会舍得给人。
“真的没有?”岑念慈半信半疑,主要是这老跳蚤说话总是有些藏着掖着。
“当然——”老跳蚤回答,只是也有些不太自信起来。
岑念慈听出他的异常,心蓦地一紧,又问道,“是不是给过金家的人?或者是林家?还或者是程家?”
毒药未必是金成自己所得,也许是林家或者程家给的,岑念慈猜测。
“都没有,我说你到底想问什么,你不是想救人,那你说说你救的是什么人?”老跳蚤似乎是被问烦了,与其一直被问,倒是不如答应救人。
老跳蚤的态度转变也让岑念慈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既然老跳蚤不想说,再问下去也没有必要。
而且袁瑞的事情毕竟要重要的多。
“是我儿子。”岑念慈回答,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几天一闭上眼她就会想起袁瑞亲昵的喊她阿娘的样子。
也会梦到袁瑞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还呢喃着阿娘。
她知道他喊得不是她。
可是她却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一股子怜悯来。
想到那一日袁瑞去看她,抱着她又亲又摸,她坚硬的心突然就柔软了起来。
“是我儿子,他中了一种奇毒,还望你能出手相救。”岑念慈再次冲着老跳蚤喊道。
“你儿子?”老跳蚤看着她,一直盯着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可你似乎从未生育过,哪里来的儿子。”
岑念慈傻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老跳蚤,他只是远远看着她,竟然就知道她没有生育过。
而且他也没有看到过她的喉咙就知道她是被辣椒水给烧坏了喉咙。
果然,老跳蚤不仅仅毒术了得,医术也十分难得。
“老人家,他确实不是我的亲儿子,我来这儿也是跟这件事有关系,可是他是个很好的孩子,求你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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