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婠婠迈出房随手带上门,她走到南笙晕倒之处静静停驻了片刻。
即便是昏迷了,她任能从南笙紧紧蹙着的眉头看出她的难受和不耐。
曲婠婠很生气,她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司宴,若是自己来晚一步,难么真的是后果难想,敢肖想自己的男人曲婠婠恨不能将她寸寸凌迟。
不过,她很快就改变了主意,死很容易,只是这样一来实在太便宜她了,曲婠婠决定要用一种比死还要解恨的方法来惩治她。
说做就做,曲婠婠倾身就将南笙扛在肩膀上,鬼魅的身影极快没入夜色中,身形之快几乎无人能够察觉。
一刻钟后。
曲婠婠嗜着邪恶的笑,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床榻间平躺而卧的男女身上。女子是南笙,男子则是之前被她迷晕的沐戎,许是感觉到了不同的气息存在,本该昏迷的南笙动了动,潜意识的将身体往气息方向挪动。
“看来这药下得真的是狠,能让梦中都能唤醒本能。”曲婠婠慢悠悠地从药瓶中倒出一颗药丸,撬开沐戎的嘴硬生生的塞了进去。
“好好享受,贱男贱女,你们可堪比天造地设的一对。”
话落,曲婠婠迈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走出房间后又细心的帮忙掩好了门。
今夜的夜色不太明朗,黑沉的夜空唯有几颗稀疏的星星高挂,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似有山雨欲来之势。
做完这一切曲婠婠又折回了司宴的住所,可是当她瞧见大大敞开的院门时,心蓦然一沉。
来不及思索,曲婠婠几步快移进入了房间,去如她所料,房间里空空如也,除了被推倒在地的灯架,哪里还有司宴半个影子。
他怎么会苏醒得这般快?早知道会这样就该喂他一粒药,唉!都怪自己太心软了。
曲婠婠很是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脑海里反复不断地思考着他可能去的地方。
现在的他理智应该是尚存的,曲婠婠不担心他会做出出格之事,这种羞耻的情况他也不会去寻求帮助,而现在他要去的应当是觉得可以缓解药力或者是对自己能控制药效夺取理智的地方。
热,冷,为两个极端,想要抑制热就得用冷进行消散。
水!
曲婠婠豁然开朗,身形一闪便便着竹林深处水潭的方向而去。
水声潺潺,流水滢白的颜色比夜空中星宿还要亮眼,水波荡漾,涟漪丛生。“哗哗”的水声在静谧的夜晚格外的响动,风动树摇,斑驳婆娑的黑影不时掠过水面。
曲婠婠轻盈落地,一袭白衣在半空中荡起一片片似莲花般的衣袂裙影。
“司宴!”曲婠婠朝着水潭中唤了声。
无人回应。
曲婠婠继续道,“司宴,你在此处吗?”
这一次她的声音大了些,但任旧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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