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师兄……”南笙的脸红了个透,额头也沁出了密密的汗水,她想接近他然那把横在两人之间的足以让人看着望而生畏的玉华剑她毛骨悚然,不敢前行。
“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不顾同门情谊杀了你。”司宴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冷得令人抖。
南笙索性将双眼一闭,视死如归的说道,“师兄,我也喝了茶水,你让我走不就是让我去死吗?反正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那就让我死在师兄的剑下吧!”
司宴气息在全身灼热感越强烈的情况下开始紊乱了,不肖片刻他的额头就滚落下来几颗豆大的汗水,甚至连同握剑的手也渐渐摇晃软。
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急需要什么来抒解掉这种异常,可望着眼前的人同样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的人,他心头立马就被浇了一桶冷水,让他的神智缓和了些。
“你既想呆,那就呆个够吧!”
司宴丢弃掉玉华剑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去,他知道自己绝不能留在这里,现在能控制住不代表等会儿可以。他能清楚的感知到此药的威力绝非普通的合欢散,他绝不能因为药效而让自己做出后悔终生之事。
“大师兄,你不能丢下我。”南笙连忙追上来。
门刚打开,门口就出现了一抹熟悉无比的身影,司宴迟疑又惊诧的唤了声,“卿卿?”
“大师兄你不要丢下我,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南笙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语气乞求着。
“卿卿,你不要误会,你听我说……”
“你中了药?”
不等司宴说完曲婠婠就了解了现状,难怪沐戎会用尽心思的想要拦住自己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对。”司宴眼尾艳红,十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背后南笙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后背,平常这种情况下他会厌恶无比,而此时此刻竟突生一难以言喻的舒服。
曲婠婠眯着眼看向不停磨蹭着司宴的人,几步上前就将其拉到一旁,随后一记手刀落在脖颈,南笙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曲婠婠随意的将她丢在地面,刚转身,一具灼热的身体就贴上了她,修长的手臂将她的腰肢紧紧收入自己的怀中,脖颈处粗重紊乱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让她浑身不由的一颤,“卿卿你也劈晕我,再将我带去水池里。”
曲婠婠冷静,千万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曲婠婠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想要将内心生出的鬼驱赶出来脑海。
“司宴你先忍耐下,我扶你进房间去。”曲婠婠从怀中的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转身就送入他的口中,旋即扶着他往房间的方向走。
药入口没有多久,司宴就感觉全身的灼热感少了很多,理智也渐渐回笼。
“司宴你好生睡一觉,我这就找医师来。”曲婠婠扶着司宴坐在床上,他的衣衫早就被热汗沁透,隐约可以见到里面健强有力的腰身。
“好。”司宴流连不舍的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低垂着眼睑不敢多做臆想。
曲婠婠手起手落,司宴便倒在了床榻间。
衣衫湿透,脸颊绯绯,原本清冷的脸此时此刻被一种无法言喻的艳色代替,墨黑的铺洒在身下,乱而不失美感,紧致的腰身,修长的长腿,一切都是那么令人垂涎欲滴,心潮澎湃。
该死的!
曲婠婠迅转过背,不敢再多作盯瞧,唯恐自己稍稍把持不住就将其上下其手,蹂躏摧残。
唉!
等把事情做好再来好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