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转过头,看向了身侧的卫何,“子幕要水。”
卫何忍着笑,转身走出西侧间,到正堂中招了一个丫头,让她端着托盘,跟他进到了屋内。
“给幕侍卫倒杯水,他渴了。”
“是!”下人应道,将手中的温水端了过去。
轻鸢望了曲悠一眼,见她没有反对,快的起身,挡在了下人的身前。
“把水交给我吧。”
下人看了楚钰一眼,见他没有驳斥,这才把水杯递了过去。
轻鸢感激的点头,走到窗前,轻柔的扶起子幕的头,将水杯贴在他的唇边,慢慢的润湿着他的唇。
子幕心中很是清明,淡香的胭脂味窜入鼻尖,他浑身顿时紧绷了起来,不仅将双眼闭合,更是把唇瓣抿紧,不让一点水流入口中。
“水来了,喝啊!”轻鸢焦急的抚着子幕的背,眼底露出了哀求。
“水……”子幕又一次唤道。
卫何看不下去,清咳一声,“轻鸢姑娘,不如让我来。”来灌死他。
轻鸢摇头,“这是我欠他的。”
曲悠蹙着眉,盯着轻鸢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她轻叹一声,哀怨的看向楚钰,她就这么几个得意的丫头,却都被他手下这些糙汉子给骗了去,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这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楚钰一笑,搂过曲悠的腰身,朝她轻柔额头一吻。
轻鸢红着脸,咬着唇,看向了屋内的众人,“王妃,奴婢……”
“你要怎样?”
“子幕他喝不进去水,若是长此以往,奴婢害怕他会……”轻鸢的眼中含泪,睫毛再次被打湿。
曲悠蹙着眉,望向子幕,恍然大悟的睁大眼,“你决定了?”
轻鸢转过头,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眼里闪过了点点星光。是,她决定了,哪怕是丢掉了闺中女儿的名声,只要子幕平安无事,她也无怨无悔。
“你可子幕,可有心动?”
“心……”轻鸢微愣,抬手抚上了胸口。
曲悠幽幽一叹,转头看向卫何,“去,给子幕施针。”有些话,还是当事人之间说清楚为好,也省去了日后被拆穿的尴尬。
卫何双手抱拳,道了一声‘是’,拿起银针,向床边的子幕走去。
子幕屏住呼吸,紧绷着身子,在卫何扎下第一针的时候,缓缓睁开了双眼。
“咳咳……”
“感觉如何?”卫何满眼的戏谑。
子幕白了他一眼,眼底有着凶狠闪过。他就不信,凭借着他的医术,会诊断不出他在装病,“卫大人真是妙手回春,紧紧一针,便让在下‘起死回生’,佩服,佩服!”
卫何退后,谦虚的拱了拱手,“雕虫小技而已,子幕侍卫莫要放在心上。”
子幕磨牙,在众人望过来的时候,顿时扬起了笑脸,还是他的轻鸢好,最是温柔解语,为了他,宁愿舍去闺中女儿的羞涩。
“子幕,你感觉如何,胸口可还痛?”轻鸢上前,心急的问道。
“咳咳,我没事,这些小伤,养几天就好了。”子幕借机握住了轻鸢的手,眼珠子一转,再次说道“这件事,也怪不得灵佑,你莫要为了我,伤了姐妹之间的感情。”
灵佑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向子幕,他堂堂一个汉子,为了得到佳人的心,居然倒打一耙,怎么就好意思的呢。
轻鸢摇头,生恐子幕会口渴,将水杯放在了他的嘴边,在他饮尽后,脸上方才露出了一丝笑意。她懂子幕的意思,他定是害怕伤到姐妹的和气,方才特意提醒她。
“你放心养伤,我这几日都会在你的身旁。”轻鸢说完,询问的看向曲悠。
“好,我准了。”曲悠点头。
子幕心中一喜,刚想要点头,就见楚钰勾了勾唇,诡异的一笑,他心里顿时涌起了不好的预感。糟糕,他居然忘记了王爷的反应,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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