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不是原主。
陈安宁用匕拍着掌心:“是谁告诉父亲,我已失去清白了?”
“还想狡辩!”陈方海扫一眼周围远远近近的下人,大声呵斥道,“李贵,她既然连脸都不要,你也不用替她瞒着了,将你今日去广陵王府的事,好好说给她听一听!”
李贵就是挡在陈方海正前方的小厮。
李贵早已经被陈方海用一两银子收买,因而听到陈方海的命令,他立刻高声说道:“今儿大街小巷都在传二小姐昨夜强行委身大理寺卿谢大人的事,大人听说后,就差小人到广陵王府讨要说法。”
“小人去了广陵王府,但才同那门房里的几个小厮说明来意,就被他们合起伙打了出来。”
“门房里的小厮说了,二小姐能这么不要脸地委身谢大人,先前也一定委身过其他人了!那些小厮还说,就二小姐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就是去广陵王府刷恭桶,他们都嫌脏!”
陈安宁定定地看着他,“你确定这些话,是广陵王府门房里的小厮说的?”
李贵大声道:“当然,二小姐要是不信,大可以前去与他们对质!”
“要对质,那也是你去!”陈安宁闪身站到他跟前,一耳光将他扇飞出去后,人也紧随而至。抬脚踩住他的脸,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后,凛声道,“来人,将他捆起来送到大理寺交给谢大人,将他刚才说的话,也一字不落地转述给谢大人!”
别处看热闹的下人都被她凌厉的动作给惊住了。
清芷院的下人们却兴奋的回屋找了绳子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将李贵绑起来后,抬着就往大理寺去了。
李贵被打蒙了,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出了陈家大门。
他不知道陈安宁会武功。
如果知道,他肯定不会为了一两银子而不顾惜自己的性命。
但一切都晚了。
清芷院前。
陈安宁又看向其余下人,平静地问道:“还有没有去广陵王府讨过说法的人?有的话,就都出来吧。”
没有人出来。
“既然没有人出来,那么以后,我就不希望在家里听到关于我的任何议论,否则,李贵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这些话,又将所有人都扫了一遍后,陈安宁便看向了陈方海。
陈方海也不知道她会武功。
看到她看过来,立刻色厉内荏地叫道:“我是你父亲,这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敢害我,就是弑父!弑父是砍头的大罪!”
陈安宁嗤笑一声,一步步朝他走去。
“陈大人说得不错,弑父的确是砍头的大罪。”春桃上前来,拦着陈安宁道,“陈二小姐要是信得过奴婢,不如就让奴婢来动这个手!”
陈安宁看一眼陈方海后,将匕递过去,“那就麻烦你了。”
“能为陈二小姐效劳,是奴婢的福分!”春桃接过匕,朝着陈方海逼近。
陈方海吓得转身就跑。
陈安宁曲起手指,将刚才收拾李贵之时,悄然捡起的石子朝着他的腿弯弹射而去。
急跑中的陈方海以狗啃屎的方式,摔了出去。
下巴、手肘以及膝盖,经此一摔,全部骨折。
见此状况。
看热闹的下人们身后,本想找机会出来打压陈安宁气焰的陈子苓,赶紧躲了起来。
而听到陈方海在清芷院训教陈安宁的消息,急匆匆赶来助阵的陈老夫人,也瞬间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