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是得来不易的珍惜,本一份完整的人生,执念均衡,却因为画家的涂鸦有了轻重之分。
帝一心想:只要不是童年和少年都可以,可怕什么就来什么,可冥冥中有缘不是吗?童年的画家,涂鸦涂一个童年出来不要太正常。
童年成为了此时帝一的主导地位。
“他怎么一直不动?”邮差问道。
“放心好了,最多疯了。”画家说的很平淡。
毕竟不是谁都承受的住记忆的错乱,重的疯了,轻的性格大变,甚至有些跟没事人一样,这让画家觉的非常迷糊。
童年涂鸦画的到底是什么鬼?连他自己都看不懂好吧。
“危险、剪除、安全第一。”
帝一消失在画家的眼前。
以生门的方式,悄无声息,留的不是幻影而是一个泡沫。
渺小微粒组成的生门,当生门化整为零,自成微粒一个个比邮差弱小了无数倍,如水流一般悄无声息的靠近画家。
全力以赴务求一击必杀!
他可以是口的形态,可以是门的形态,更可是任何形态。
生门化形,犹如实质,形不在是他的枷锁。
这是在形成生门之前一个个微粒失败了无数次耗尽岁月才得到的能力。
生门的特性之一:化;可化任何有形之物。
简单更霸道,身躯的任何一部分都是武器,都可以随时的成为武器,无形生门,打开了形的枷锁。
弱小的气息谁在乎?
更何况生门本就渺小,如同微风,你在乎风吹过你吗?
不会。
你在乎面前的一道水流吗?
不会。
巨人不会在乎蚂蚁,可察觉蚂蚁能组成巨人的时候也晚了。
来自生门的暗杀。
“艹!”
画家爆出口了。
戮意震慑,生觉压制,然后一道道血刺直接将童年画家扎成为刺猬。
一根根血刺合拢,对画家完成的绞杀。
不算完美的瞬杀,至少画家爆了粗口。
邮差很疑惑:“怎么了?”
转眼看到的是画家以极快的度被绞成了碎末。
邮差默然,院长这么强的吗?
画家死了?没有。
只是杀了一具画家而已。
画家的家中有多少幅画就有多少个画家,或许不如邮差多,但绝对不差,谁还没一些不死不灭的本事?老不死的标配。
童年陨灭,画卷中走出的是夕年画家。
嫖的夕的。
日夜交替的夕,生死交替的夕,盛衰交替的夕。
夕年一瞬,最快最强,最光辉的瞬间,只不过夕年只具备一笔之力。
画家的八年之一。
夕年牛逼是牛逼,可你得能挥挥手才行,这不夕年刚走出画卷然后凉了。
邮差眨眨眼,第一次觉得画家这么拉胯,而院长好强。
这是错觉吗?本事不全在嘴上?
其实画家并不弱,只不过被近身了。
给点距离!我是远程!是法师!
画中的画卷在狂骂童年。
你画的到底是什么鬼玩意,捏起童年就狂揍,连损两年,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