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次环顾一圈,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物品。
温舒宁在放废纸的砖房窗台上,用一本不起眼的旧书压了五八十块钱。
废品站的废旧家具按斤卖,一分钱一斤,八十块买那些木材绰绰有余。
三个木箱大概有八九十斤,按斤卖的话钱也够了。
没什么便宜可捡,温舒宁跳出围墙回家。
“原来眼皮跳是要财啊!”温舒宁心里美美的。
哪怕漆木箱里没什么值钱的古董,那些残破的家具也不枉她走这一趟。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走不久,废品站的管理员赵老头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打开木门。
往常赵老头下班就关门回家,放破烂的地方味道贼大,一到夏天更是熏得人眼睛花,苍蝇蚊虫多,他是多一秒都不会待。
今天得了些好东西,虽不全是他的,给他一成那也是笔不斐的财富,想不到他穷困潦倒大半辈子,老了老了成了老来富。
兴奋得他睡不着,来瞧瞧那些个宝贝。
赵老头把大门从里面上锁,太过激动没现放在门边的椅子消失了。
手电筒照在砖瓦房的木门上,赵老头摸出掉在裤腰带上的钥匙,突然,他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没有锁的门。
目光往下,定在地上那把铁锁上,赵老头疯似的冲进屋里。
半晌后屋子里纸屑纷飞,赵老头傻愣愣地坐在地上。
口中喃喃道:“没了,都没了。“
他这些年和gh的人里应外合,攒下了不少好东西,可谁又会嫌钱烫手呢。
两箱孤本,一箱字画,都是精品啊,这下全都没了。
……
市区不大,城东走到建设路还是花了一个半小时,温舒宁到家已是十二点。
婴儿的啼哭声比闹钟还准时。
屋檐下的灯亮着,袁玫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开门。
“单位加班吗?”
““嗯,有点事耽搁了。”
“吃饭了没有?”
“吃了又有点饿了,妈,你要不要再吃点宵夜?”
温舒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按时回家吃晚饭,提前和袁玫说了,晚上不用做她的饭也不用等她。
“不吃了,你等下,妈给你下碗面吧。”
袁玫揭开蜂窝煤炉子,煮碗葱花鸡蛋面,坐在桌边陪着她。
温舒宁神采奕奕一点也看不出疲惫,袁玫还是感到心疼。
“以后是不是也要这么晚回来?”
“不一定,没手术就能按时下班。”
陈院长给她开了后门,不用上夜班,但有一个要求,哪个科室需要都必须上,并且不许藏私。
她当然不会藏私,只要她会的,谁想学都可以。
更不介意上夜班,不过老陈给她的福利,她就收下。
老陈很眼馋她手里的药,她写了两个药方,老陈一看当即打退堂鼓。
怪不得能把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用千年人参配以其他珍贵药材制成药,千金难求。
别说千年人参,就是百年人参也很难遇到。
有药方也没那个本事能凑够原材料。
眼也不眨的给白明昊和丁蔚然服下,老陈对她的敬佩如滔滔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