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时温舒宁接了一台手术,从医院出来天色暗下来,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忙忙碌碌一天,温舒宁没骑车,打着伞漫步在雨中,让大脑放空。
没注意到一双如毒蛇般恶毒又阴寒的眼神盯着她。
杜大伟调到修车组,每天衣服上是黑漆漆的机油,又臭又脏,并且再也捞不到好处。
他非常不满意赵德给他换的岗位,又不敢对赵德表现出不满,就把这笔账记在温舒宁头上。
心里憋着坏却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要不这么说冤家路窄呢。
温舒宁买的房子和他家只隔了一条街,搬家那天他正巧瞧见。
这几天他一直琢磨着怎么收拾小贱人。
今天机会来了。
他不是没脑子的人,钱能搞定的事他就不会自己上手。
找了两个没有工作成天偷鸡摸狗的二流子,出十块钱让他们去糟蹋温舒宁。
温舒宁走到半路现身后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踪她。
温舒宁不动声色的往无人的地方走。
医生压力大,运动是很好的解压方式,揍人是她最爱的运动。
陶福和南老二眼瞅着她温舒宁往死巷子走,对视一眼都露出为猥琐的笑容,搓着苍蝇手快步跟上。
温舒宁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两人,顿时乐了,这两人不是在叶家被她黑吃黑的人嘛。
温舒宁摸着下巴,思索着难道两人知道她打劫他们?
不应该啊,空间的药效果很有保障的。
温舒宁出声问道:“你们跟着我要做什么?”
“妹妹,哥哥教你玩个游戏怎么样,很有意思的。”陶福一看是个出尘脱俗的大美人,声音娇娇柔柔,听得他骨头都酥了。
心里的邪火浑身乱窜,迅往下走。
南老二嘎嘎邪笑。
温舒宁瞧着丑的各有特色两个男人,觉得揍轻了都对不起他们的挫样。
温舒宁不再废话,将伞一收往两人的面门砸去。
两人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
温舒宁冲上去,像打沙包一样把两人揍的哭爹喊,最后重重一脚跺在陶福的手上。
居高临下地瞧着两人,阴恻恻地问:“游戏好玩吗?我还有十八种玩法,要不要都试试?”
陶福惨叫连连,南老二疼得浑身哆嗦,识时务的跪地求饶:“姑奶奶我错了,不该贪十块钱找你麻烦,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他整个人都懵了,无法相信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身手如此好,下手比男人还狠。
瞧他这一身的伤,两个二十也不够治的。
尤其是第三条腿,痛死他了,他怀疑废了。
今天真是倒了血霉。
温舒宁挑眉,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谁让你们来的?”
“是客运站的司机,叫什么我们不知道……”南老二一股脑儿将杜大伟给卖个干干净净。
温舒宁眸中闪过寒芒。
杜大伟还真是恶毒,竟然用这种阴损的招对付她。
他既然不想做人,那就成全他好了。
“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温舒宁一脸凶狠,跟个土匪似的,两人哪敢不从,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把的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地上。
夏天穿的少,背心和短裤,想藏什么也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