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与软软……”
“别软软了,我看你就是个怂包,姓汪的女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到时,被人家玩死都不知道,你真想将阿琛一家子彻底得罪了?”
薄长河这话,像是在为薄临渊留后路一样。
薄临渊咬牙:
“行……行吧,爷爷,我听你的。”
表面答应听,到底听不听,还要看他自己,薄临渊眼角划过一缕戾光。
如果听老爷子的,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厉腾如果当家,一定会将他活刮,老爷子一心想让他们和平共处,字字句句,都是家和万事兴,可他与厉腾之间,夹隔的是杀母之仇,这道坎怎么过得去?
薄时予想与江白然去学骑马术,又不想要妈咪与妹妹跟着,他推搡着大小两个女人:
“妈咪,团团,你们先回去,我等会儿回来。”
江白然开始打小团团主意:
“团团,哥哥要去学,你呢?要去吗?”
小团团本来好奇心就重,哥哥去,她也想去,江白然这一问,到让她开心鼓起了掌:
“好哇,叔叔,你一次能教两个吗?”
江白然笑吟吟点头:
“没问题。”
小团团扯着顾念裤腿:
“妈咪,我要去,人家要去。”
顾念看穿了江白然心思,道:
“你们是存心想与我做对。”
江白然打圆场:
“念念,我们也许久没见面了,就算是老朋友,也可以叙叙旧吧,再说,两宝贝对骑马这么感兴趣,咱们就带她们去练练嘛,顺便也可以练练西洋剑。”
提到西洋剑,薄时予眼睛亮了:
“三岁时,我跟我老爹学过,懂一点皮毛,后来,老爹忙于打拼江山,就没再带我去,太爷爷也总是让我练枪法与车技,他不会西洋剑,现在好了,叔叔,我要拜你为师。”
江白然成功勾起了兄妹俩的兴趣。
顾念无可奈何,也不想扫了儿女的兴。
等厉腾赶过来时,四人已离开了医院。
言心见到厉腾,别提多高兴,迎过来:
“阿腾。”
“她们呢?”
没看到顾念母子仨,厉腾语气不太好。
“你是说顾念她们吗?”
厉腾薄唇抿紧。
“时予要跟着那个男人去学骑马术,那男人还答应教他西洋剑,顾念也跟着去了。”
“阿腾,那男人看顾念的目光,火热又大胆,不会是她的初恋吧?”
初恋二字,她话音咬得重。
言心见厉腾脸色不太好,继续说:
“顾念挺高兴的,四个人开开心心离开,真像一家四口。”
厉腾看着言心的目光,又深又沉,宛若刀柄:
“言心,不要妄图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明知道这话厉腾会不爽,偏偏要说,司马昭之心,他心里可清楚了。
言心扯唇笑:
“阿腾,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替你打抱不平,顾念一走就是五年,丢下你,丢下时予不管,一回来就与初恋打得火热,再说,这五年,他们并没有断联系,你说,江白然怎么会知道顾念来医院了?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言心的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