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说,这场协议婚姻里,他不能向她投降,认输。
顾念挣扎,男人手劲更大了,疼得她拧起了眉头,意识到自己摆脱不了他的桎梏,顾念偃旗息鼓,嘴唇一瘪,装出很疼的样子,声音娇媚又柔软:
“你弄疼我了,厉腾。”
这声厉腾,这声弄疼我了,喊得厉腾心猿意马,浑身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难受得他想自杀。
他扯住她头皮,用了三分力气,粗声粗气:
“谁准你这样喊我的?找死是不是?”
“厉先生,厉经理,厉哥哥,厉爷……你们市的小妹是怎么叫你的?”
他不让她叫,她偏叫。
她又不是他的奴隶,凭什么他说就是什么。
“你……”
厉腾头丝都着了火,喉结滚了滚,像是嘴边有块肉,看得着,摸得到,就是无法吃到嘴里。
厉腾怕自己憋出内伤,立刻像烫手山芋一样甩开她。
他冲进浴室,用冷水冲澡。
顾念坐在床上,浑身气鼓鼓的,瞥了眼地上的被子,她心里的那口怨气越烧越旺。
男人冲完冷水澡出来时,顾念已大刺刺躺在床上,厉腾看着床上女人八字姿势的身体。
沉着脸,冷怒喊:
“下去。”
“我不。”
顾念将手脚打直,霸占着床位,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让的表情。
“你想死是不是?”
厉腾心情糟糕透了,他咬牙问。
“就不让,凭什么我睡地上,你睡床,咱俩得换着来。”
厉腾才不管她,抓住她手脚,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拎到属于她的位置,立刻躺上床,熄灭,睡觉。
漆黑的世界,突然静谧的可怕。
顾念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她只得躺了下去,纠结的话在空气里微微回荡:
“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事儿。”
她以为男人睡着了,或者说,她以为男人不会回答她。
没想,身后传来了低沉性感的嗓音:
“那炉香有催情中药,还有浴室里的生活用品,全部都有。”
轰。
顾念脑子里的那束光突地砰的一声炸开。
她惊得立刻坐起来:
“你说什么?”
厉腾:
“总之,那些东西,你都不要用了,明天,我会全部换掉。”
终于明白,昨晚为什么会失控了,原来真是因香有问题,不止香,连生活用品都有问题。
想到这里,顾念只觉头皮麻。
她懊恼地拢头:
“厉腾,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想点办法回击。”
谁做的,不用说。
顾念心知肚明。
除了抱孙心切的厉明珠,不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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