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
江桑怕厉明珠太生气影响身体健康,绞尽脑汁想办法。
“我觉得,最快,最捷径的办法,还得用药。”
厉明珠扶额,眉心泛冷汗:
“已经被现了,他们会更小心翼翼的。”
江桑拍胸脯保证:
“香炉被现了,最多灭了,生活用品现了,最多换掉,但是,她们总得吃饭吧,我随便在饮食里下了点,她们没办法翻过如来佛五指山。”
厉明珠忽然焦急问:
“江桑,那种药用多了,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吗?影响生育能力吗?”
江桑不小心笑出来:
“太太,不可能的,我用的是最高档的中药,没有副作用,保证,过不了多久,你就能听到好消息。”
厉明珠满意挂了电话。
江桑进市买了酱油回去时,顾念已把厨房收拾的纤尘不染,江桑见她人已经很疲惫了,还拿着抹布这儿拖那儿拖,江桑毫不客气赶人:
“顾小姐,太晚了,去休息吧。”
顾念见江桑脸色不好,怕影响江桑休息,只好摘下腰间的围裙,她站在客厅里,忐忑难安,直到江桑从厨房里出来,问她:
“顾小姐,你与厉先生吵架了?”
顾念忽地像被什么垫了一下跳开,连连摆手:
“没有,江桑,你别乱说。”
“即然没有,就进房间去睡啊。”江桑佯装打了个哈欠,目的是想催促顾念进卧室,不要打扰了她睡觉。
顾念果然中招,她硬着头皮伸手推门,门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关上门时,刻意往江桑的方向瞥了眼,她已经在打地铺准备睡觉了。
回到这片小天地,到处都充斥着男人气息,顾念心里又别扭的慌,如果可以,她很想逃离,她之所以蜷缩在这儿,是因为自己没钱,还有她与厉腾之间的协定。
等她有钱了,她会立刻搬离。
那样的话,她只有对不起厉阿姨了。
顾念不看床上的男人,不是因为不敢,而是怕尴尬,大眼瞪小眼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天室,尴尬癌都要犯了。
她移动脚步,打开柜子拿被子,被子铺在地上,刚躺下,头顶有磁性声音劈下:
“顾小姐,你如果想日子好过点,就得配合我,这话我早对你说过。”
顾念瞬间像是被碰了逆鳞的龟兽,她塍地坐起,清澄的眼眸狠狠盯着床上悠哉悠哉翻看财经杂志的男人。
“你总是怪我,我又去怪谁?我现在都怀疑,搬离帝景完,是不是你的计谋?”
起初搬离帝景园,顾念还挺高兴的。
不过短短两天,她好心情一扫而光,除了房间太窄小,住起来不便外,她面临的得要问题是,每晚都要与男人同处这片小天地。
她的鼻息间,几乎全都是他刮胡水的味道。
男人放下杂志,厉眸眯起,看向脸蛋儿白里透红,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愤愤不平的女人:
“计谋?”
他咬重字音。
真正憋屈的人是他。
活了近三十岁,他几时受过这等委屈,还不都是拜这女人所赐。
“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值得我去算计?”
顾念自尊心极强,最受不得这样的激将,她霍地站起来,立在厉腾面前,挺了挺胸脯,手臂往后挠了挠丝,冲厉腾抛了个媚眼,还故意抿了抿粉白的唇瓣:
“如果去做模,我早红了,你说我没地方值得你去算计?看看,我有本钱没。”
顾念伸手要去解衣扣,指尖刚摸到扣子,忽地反应过来,她指着男人鼻子骂:
“你……又故意激我,卑鄙。”
意识到自己因女人刚刚挑逗的动作有了反应,厉腾勾住她的腰,将她澎的一声甩上床,身体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握住她下巴,咬牙:
“闭嘴,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他其实是想把她衣服扒光,然后,压下去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