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英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言行有失,让父皇恼火的一句话都不愿意和自己说,却还是坚持着站在当场。
又是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皇上才放下了手中的书,“朕问你一句话,你如实大便是。罗成吴越等人之死,是否是你主谋?”
他这样一问,冥英就是慌了神,当即就是跪在了当场。
什么事情他都想到了,却就是不曾想到,父皇居然会怀疑此事是他所为。
“父皇,儿臣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儿臣根本就没有做这样事情的道理。罗成好歹也算是儿臣的半个岳丈,他的女儿侧妃罗氏伺候儿臣也是尽心尽力,儿臣怎会无缘无故的杀了罗成?何况那吴越,儿臣从未见过,如何知道他身在何妨,如何能下得了手?父皇,不知谁在您面前进了谗言,此事与儿臣却无干系。”
冥英再三口中的辩白着,皇上却是不信的摇头,“你是朕的太子,朕可以和你说句交心的话。此事,没有任何日恩进谗言。是罗成和吴越他们死了,种种证据都指向了你。是你说宁王府中有问题,带人去了趟宁王府回来后,就建议朕撤了吴越统领塞北军务之职,提议换上罗成。罗成前往塞北,除了你,朝中再无人知晓。他一到塞北,一见吴越,就被杀死密室之中。若非你,谁能这么了解他的行踪?何况那趟你从塞北回来,朕听说你带去的侍卫,去了三分之二。朕想知道,这些侍卫都哪去了?难不成奉命留在塞北,随时等候杀人了?”
“父皇,这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冥英倍感冤枉的说着,“若说儿臣了解罗成行踪,那宁王府上下也难逃其责,他们是该比儿臣更了解罗成行踪的。父皇,这是天大的冤枉,儿臣没有派人去杀人啊。”
“那那些侍卫,你如何解释?”皇上板起了脸来,十分不悦的问着,而后就是同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而后很是苦口婆心的道“朕的太子,做了什么事,只要事出有音,只要合理。哪怕是不妥当的事情,朕也会为你堵住众人悠悠之口。这也是为什么你四弟请旨要立刻前往塞北,朕叫他先去慕容将军的府中查一查的原因。罗氏将事情闹到朝堂上,朕不得不派人去查,若是你做的,朕自然会派人毁灭一切证据,让此事一了百了。所以朕再问太子一次,此事可是你做的?”
“儿臣冤枉,儿臣绝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冥英一字一句的说着,而后就是对天起誓,“父皇,儿臣愿意拿太子之位和自己的性命做赌咒起誓,塞北宁王府之事,与儿臣无关。想来儿臣上次未查到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焰萧就是宁王,他从未残废也未疯癫。所以才想出如此毒计,陷害儿臣。儿臣请皇上务必查清楚此案,还儿臣一个公道。”
“既然太子这样说,朕明白了,会叫人查清楚的。可太子要明白,若事情公开了去查,查出来与太子有关,朕可就真的保不住你了。”
皇上郑重的告诫着他,很明显在他心里,自己这个做太子的儿子,还是嫌疑最大的那一个。
冥英正色道“父皇,儿臣未做过之事,相信天道昭昭,儿臣必然不会无故喊冤的。”
“嗯,你陪了朕一下午了,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挥了挥手,就示意冥英退下。
傍晚十分,妩儿才从昏睡中醒来。
她睡了那许久,面色仍是苍白,焰萧看着忧心,妩儿却是莞尔,“一定是这身子太较弱了,怀了孩子就矫情着处处和我做对。你别担心,医理我也通下,若是身体不好,自然会告诉你的。难不成我为了怕你担心,傻乎乎的延误了治疗,害了我们的孩子吗?”
听她这一句话,焰萧一整个下午都不曾舒展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烈风在一旁伺候着,就是赞叹道“还是王妃有本事,属下可是劝了王爷一整个下午,王爷都还是忧心忡忡的。这不王妃您三言两语,王爷就笑了。”
“我要没这个本事,我还怎么做王妃啊?”
妩儿打趣的说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有些杂乱的脚步声。
她和焰萧同时给烈风使了个眼色,烈风就顺手拿过了脸盆,做出要去打水的模样,走出了房间。
来的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危险人物,只是一群小厮模样打扮的人。
他们恭恭敬敬的站在房门口,见着烈风来了,就是道“我等奉四爷之命而来,四爷说宁王和宁王妃一路辛苦,初来帝都,身无常物,又无人照料着,所以特遣我等送来些日常用的东西给二位主子。还请二位主子笑纳,莫要辜负了我家四爷待宁王殿下的一番兄弟情义。”
妩儿笑着走出了房间,“那就劳烦小兄弟回去告诉四爷,妩儿和王爷都十分感念他的一番情义,这些东西我们就收下了。”
韩相府中,韩灵兮的伤已大好,却仍是不适宜下床走动。
韩相来看她,她就是恼火的砸碎了一盒子的金钗步摇手势,“父亲,您说那个慕容妩儿是不是狐狸精转生啊,都丑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勾到四爷的心。我和四爷是青梅竹马,我为了他,委身相伴太子。他怎么能一见到那丑女人,就这般殷勤。又是绫罗绸缎,又是好吃好喝好玩,好穿戴的送去。他这不是想追那个贱人,是什么啊?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一个个男人都对她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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