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私下里与父亲相处,韩灵兮自然不会顾及什么大家闺秀的淑女形象。
此刻她是醋意大,就是砸烂了几乎一切可以摔坏的东西。
又想到冥落送了慕容妩儿那个女人,不少的穿戴上的东西,她就是狠的拔下自己间的金钗,“但凡是他送那个女人的东西,我都不要,我都不稀罕。”
说着,她就要把那金钗往房间外扔。
韩相见女儿被气成这样,连理智都失去了,就是一把扼紧了她的手腕,“灵儿,清醒一点。这金钗可是四爷送你的定情信物,你都随身戴了整整十年。你这扔出去了,摔坏了,可不是坏一件饰那么简单。你这是要跟四爷情断义绝啊。”
“他明知道我恨透了那个贱人,他还给那个人贱人送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用的。他这算什么啊,不是明着告诉我,他迷上那个贱人了吗?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心里都没有我,我还留着这鎏金的破钗做什么啊?”
韩灵兮是真的快要被气疯了,她是个女人,是个聪明的女人。
聪明的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直觉而又敏感,而且这种没有证据的直觉,对于她们爱的男人,一向很准确。
以前跟在冥英身边,她是那样的温婉大方贤淑,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爱那个叫冥英的男人,所以她也不会计较他身边是否还有别的莺莺燕燕。
可对冥落,她就完全做不到大度。
抓着那金钗,望着父亲,她双眸就是闪过了一抹妒恨的火焰。
她学了功夫,身手又好,不像她父亲那般,只是个文弱书生。
她反手一个招,就切开了父亲扼住自己手腕的手。
随手用力一丢,她就将金钗丢出了房间。
金钗落地的声音,并没有传来。
反是冥落的笑声和脚步声从房间外传来,“是谁让我的灵兮宝贝这么不高兴了,连我们的定情信物都给扔了出来。”
他含笑说着,就是十分宝贵那金钗的走进了房间。
来到韩灵兮身旁,他就是要将那金钗戴在她的头上。
韩灵兮还在气头上,哪理会他的温存,当下就是将他的手打开,“你明知故问,冥落,我讨厌你啊。”
韩相颇有些尴尬的坐在床边,虽然从过某种角度上来讲,冥落是他扶植起来,为了稳固韩家在朝中地位的皇子。
可不管怎么说,冥落都是主子,他们是臣下。
这是不变的事实,韩家没有谋反之心,只想保住一世荣华,不想在那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迭中陨落。
更重要的是,冥落并不是那种扶植起来,就会安心做傀儡的人。
这样的人,万万不可随意失了礼数。
他有些的不知所措,冥落就是笑着安抚他,“韩相宽心,这是自己家中,在家里我就是晚辈,您就是未来的丈人。我的爱妻点小脾气,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就让我单独劝劝她吧。”
“有劳四爷了。”
韩相可不敢真和他客气,微微颔欠身离开了房间。
韩灵兮却是别过了头,娇哼了一声,“都有了新欢,还来找我做什么啊?”
冥落当时就笑出了声来,“哪门子新欢啊,你这天外飞醋,都吃到哪了?”
他连连摇头,就是抓住了韩灵兮的手,“那个慕容妩儿有点本事,她居然把我那白痴六弟*的百分百听她的话,就连帮她说谎,我那六弟都愿意。”
“所以呢?”
韩灵兮不悦的问着,在心里暗暗的骂着慕容妩儿。
她就是个天生的,十足的狐狸精,要么怎么连一个白痴都能被她搞定。
现在搞定了一个,还嫌不够,居然要对她的冥落下手。
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却因为冥落的出现,人恢复了几分理智。
她美眸流转的望向了他,“所以你觉得她在对男人方面,很有些的与众不同,所以动了想试一试是什么滋味的念头,是吗?”
“呵!”
冥落轻笑,“你觉得我身边有国色天香的你,我会对她那样的有兴趣?那长相,开着灯吓人,关上灯跟见鬼了一样,你觉得我可能对她有兴趣吗?先下见会不计较她的人,也只有我那白痴六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