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花月气呼呼地指着那些东西。
薄宴咬着腮,不说话。
“你不扔是不是?”花月气愤地问。
薄宴把她手里的东西放回去,柜门锁上,他挡在前面:“你得讲点理,这是哥哥的东西。”
花月气到无语。
薄宴滚了滚喉咙:“这都很有意义的是不是,你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哥哥都帮你留着呢。”
花月惊讶地看着他:“在哪里?”
“收起来了。”薄宴有些不满,刚刚还很生气呢,一听到情书就来劲了。
“我想看看。”
“不行。”
花月懒得跟他折腾了:“我出去玩了。”
薄宴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连忙把人拉住,小姑娘手臂又细又软,稍稍靠近些,就能闻到身上的香。
他眼眸暗了暗,手上用力,又把人扯回怀里。
花月气结,刚才才说好的,转眼就犯。
薄宴用力箍住她挣扎的身体,哑着声音哄:“别乱动,哥哥就抱一会。”
只是抱一会。
解个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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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间已经六月底,花月考完最后一门试,收拾了书包出校门。
薄宴不管多忙,必定会守在校门外等她。
天气很热,车里开了空调。
花月拿着手机回信息,还不忘嘟囔着:“我自己能回的。”
薄宴伸手擦掉她额上的汗:“哥哥带你吃饭,然后送你去上课,嗯?”
下午到了兴趣班,花月见到了许久没见过的江优。
这一片的培训班,都属于江家。
她神情有些疲累。
花月怔了一瞬,才轻声问:“江优姐姐,你怎么了?”
江优看了眼她身边的薄宴,摇摇头:“没事,有点累。”
“去上课吧。”薄宴揉揉她的脑袋,把吉他交给她。
花月点点头,背着吉他进了教室。
培训班的等待室内,都是家长在等着孩子。
江优和薄宴坐在圆桌旁边,前台跑过来,倒了两杯水放桌上。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江优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他褪去了当初本就不多的青涩和稚嫩,满身从黑暗里穿梭出来的冷硬模样。
多情的桃花眼只有在看向花月时,才会露出暖意。
若是他愿意,喜欢他的女人,从东城排到西城,都排不下。
江优曾经在商场里听到员工们私下讨论,说她们最怕的,不是那个脸上挂着恐怖疤痕的苏武,而是这个永远带着疏离冷淡笑容的男人。
她也曾亲眼见到过,有漂亮的女员工穿上性感的衣服,走到他面前,眼前的男人只是淡淡说句:“怎么,公司穷成这样了,员工制服都买不起的话,就开了吧,省点开销。”
一时间,两人都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