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一下,我很快会意。
她也是生意人,自然不会因为关系就向我索要油滴天目盏,她叫出六百万,也有她的目的。
一来帮我抬高竞拍价。
二来也给出了她想收油滴天目盏的价格。
三来,她想向世人展现她对我的爱意,毕竟我们现在在外界看来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只可惜,最后油滴天目盏也没到她手里,是被一个广圳的富商以八百万的价格收走了。
事后,主办商还是依照今日古董商会的目的扣了我一百多万的税,相当肉痛。
这要是在堂口,或许略眼过账就可以了。
经过我的事,大家也渐渐现了公家想要包揽古玩江湖的私心,税收为大夏添砖加瓦的同时,也被一些人中饱私囊。
大家的反抗之心更重了。
拍卖会结束,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因为今天至少有五百人同僚记住了我,这些人聚的是江湖气。
可不光如此,来自天南海北的富商也注意到了我,纷纷猜测聚贤庄里是不是还有如油灯天目盏一样金贵的宝贝。
聚贤庄还没开张,我就被围在聚贤庄里,被迫把剩下的一千张请柬都完了。
这是历朝历代,每一个草根老板的梦想,而我却在一场拍卖会上解锁了“最火堂口”的成就。
和郑佩佩分开之后,顺义堂的冯家先生马上上前搭上了我这条线。
以前他认识我,是因为江湖道义,纯属见义勇为。
但现在,他为之前的结识而感到荣幸。
来者皆是客。
我并不清楚他在魔都究竟混的怎样,但这一抹江湖气我是拿定了。
我吩咐蛇哥去饭店打包了一些饭菜,又给冯家先生倒上了好酒。
“小友,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还没自报家门,实在不好意思。我叫冯天放。”
冯家先生抱拳自我介绍。
我不知道“冯”字代表着什么,但却知道自报家门的学问。
如果他平平无奇,今日一定不会自报家门。
现在我风头正盛,他若是自报家门,会有趋炎攀附的嫌疑,这和付款时囊中羞涩没分别。
但他既然自报家门,就说明他在魔都混得不错,今后是照应,而不是攀附。
从前我混的一般,还是玩宝人的时候,他只报了姓,是以高赏低。现在他自报家门,同样也是俯视着我。
“魔都古玩界不如金陵做得大,但也和金陵一样分四大望族,四大名门。我冯家不才,也是四大望族之一。”
冯天放见我迟疑,不由再次补充。
按他这么说,他的生意做的和郑家差不多大。
我急忙摆了摆手,“冯兄,你说着干什么,今天我请你来是因为一见如故,可不是来论资排辈的。”
“小友,是我格局小了,我自罚一杯。”
冯天放人如其名,果然豪放,一口就把酒喝了。
我也不客气,陪了他一杯酒。
冯天放憋了好久,这才开口,“小友,其实我本来是想单纯的找你喝喝小酒,但今天看到你的油滴天目盏之后,我就动了与你长期合作的心。”
这条线不错。
今后我若在金陵得罪人活不下去了,好歹这也是条保本的后路。
再就是古董这玩意就是越倒腾越值钱,我手上有这么一大批货,不如和他合作稳赚不赔。
“跟冯兄做买卖,是我的荣幸。”
我马上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