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丫儿嘴唇一抿。
攥了攥拳。
“娘,如果我选择了自私,您会怪我吗?”
钱木木:“不会。怎么选都是你自己的人生,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李丫儿听了,垂下眸子。
沉寂了好一会儿。
转身出去了。
钱木木撑着扶手起身,伸了个懒腰。
走到茶棚下,接着看他们下棋。
“说起来,乐乐都六岁了,也该好好约束着让她学些东西了。”许秀阳突然道。
钱木木双手环胸,眼睛注视着棋盘,闻言点了点头:“是该好好管管了,可那丫头不像小石头他们,知道自己想要啥,那丫头我瞧着就爱玩,精力充足的很,一天到晚满村跑。”
“简单啊,下午吃饭时候,问那丫头喜欢啥,直接教就成了啊。”许老太太抱着一大包花生,坐在旁边剥着。
“您说的在理。”钱木木随口说,带着三分敷衍,眼睛一刻也未离开棋盘。
许闻书和零一下棋,可比她和三叔有看头多了。
步步杀棋,节节围堵。
谁也不让谁。
一盘棋,足足下了一个时辰。
“让我来让我来。”钱木木撸着袖子,摩拳擦掌,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零一顺势站起,让到一旁。
许闻书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钱木木笑:“求之不得。”
这一下,又是一个时辰。
天边也迎来了黄昏。
到做饭时候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平淡,却又自在。
转眼,便入了冬。
大早。
寒天冻地。
钱木木裹着棉服,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把堂屋旁边的待客屋里的炉子给烧起来。
顺手,提了一壶水放上去烧着。
烧好热水,简单洗漱了下。
许秀阳第一个起床。
畏畏脑的走到炉子旁坐下,搓着手:“这天儿真冷啊。”
钱木木倒了一盆热水过来。
许秀阳接过。
揉着帕子洗漱。
其他人也跟着起了来。
挤在有炉子的屋里,谁也不想出去。
连饭都是在这里面吃的。
时过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