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起身笑道:“还是算了吧,你的欲壑我可填不满,我怕被你缠住就再也脱不了身。”
钟秀琴用足尖将他大腿勾住,媚笑道:“你放心,我很容易填满的,不信你来试试。”
秦阳冷然一笑,道:“我说的是你心里的欲壑,不是你身上的。”
钟秀琴脸色刷的沉了下去,坐起来道:“那你就是想吃罚酒喽?”
秦阳傲然说道:“你有什么花样都使出来吧!”
钟秀琴阴沉着脸瞪视向他,过了半响忽然一笑,起身道:“谁叫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呢,我也就不你跟一般见识了,咱们好聚好散。走吧,我把你送回集团总部。”
秦阳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心说这女人拿得起放得下,倒也不算太坏,摇头道:“先不用了,我还想去拜访下你家东边那个邻居。”
这下轮到钟秀琴惊愕了,问道:“你那个老乡?你找他干什么?”
秦阳本想瞒着她,可转念又一想,在她家门口抓人,怎么也得跟她说一声,便说实话道:“他是房地产商不假,但他是从国内出逃的黑心地产商,卷走了业主们两个多亿的预付款,这是跑到星国避难来了,却给我们永阳市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烂摊子,所以我一定要把他抓回去,还要把他卷走的资金带回去。”
钟秀琴大吃一惊,失声叫道:“什么,他卷走了两个多亿?人民币?”
秦阳点头道:“对,这只是我们知道的,但我们不知道的他的非法所得资金不知还有多少呢。”
钟秀琴听完一下就兴奋起来,心跳加速了,呼吸急促了,就连眼珠都在眼眶里滴溜溜乱转,过了会儿走到他身前,跟他商量道:“你这回来星国,任务不是把他抓回去吧?”
秦阳道:“嗯,我任务是抓一个贪官回国,已经完成了。”
钟秀琴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投到他怀里,双手搭在他肩头,语气火热而又急迫的跟他说道:“既然你的任务不是抓他,那还抓他干什么?不如咱俩拿这件事当作他的把柄,从他手里敲一大笔钱,把他的非法所得全都敲过来,只给他留一笔生活费,保证他饿不死就行了,他也只有感谢我们的。”
秦阳也不知道是该鄙视她,还是该佩服她,她作为钟家的二公主,已经如此有钱了,居然还惦记别人的钱,逮着机会就想抢一笔回来,这是贪婪呢,还是善于敛财?摇头道:“我要是爱财的话,直接做你的裙下之奴不是更好,人财两得?可惜我不爱财,也不缺钱,所以你还是收起你的贪婪来吧。”
钟秀琴很是匪夷所思,如同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他,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不爱财的人吗?尤其是男人,我从来没见过不爱财的男人。”
秦阳淡淡一笑,道:“今天你见着了。”
钟秀琴脸色慢慢变得不满,瞪着他道:“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秦阳点了点头。
钟秀琴将他推开,意兴阑珊的道:“行,那我也不勉强你,走吧,我送你出去。”
秦阳不疑有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却没留意到钟秀琴脸上划过一抹狠戾之色。
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秦阳左手已经抓在了门把手上,钟秀琴忽然探手从门口鞋柜上一个编织小筐里拿出了一把黑色的警用高压电棍,狠狠怼向秦阳后腰的同时按下了电源。
秦阳还没拉开屋门,就觉后腰顶上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刚要回头看是什么东西,但听耳后“啪”一声炸响,后腰瞬间剧痛难忍,紧接着全身麻痹酸软,半点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他倒下的姿势还是直挺挺的,如同一个木头人。
“哼哼,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很快响起钟秀琴的奸笑声,一开始她笑得还有些收敛,到后面已经是肆无忌惮的狂笑,笑声连绵不绝,响彻这套数百平的大洋房。
秦阳是被电棍击倒在了地上不假,但他并没有晕迷过去,正相反,这一刻的他,大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听到钟秀琴欢快中透着奸计得逞的笑声,他就知道自己着了她的道儿,心下既惊诧又后悔:“靠,这个贱人,竟然用电棍对付我。我也是大意了,虽然早就猜到她在家里准备了圈套,却没想到她会在送我走的时候突然发动,唉,真是活该落入这贱人的手里。只是不知道,她会怎样收拾我?难道真要把我屁股打烂?靠,我这回可真是‘一失算成千古恨’了!”
钟秀琴笑了好一阵,才心满意足的止住笑声,把右手里握着的警用电棍拿到眼前,自言自语的说:“这玩意不大,威力可真不小,头一回用就给了我个大大的惊喜,不枉我把它买到家里防身用。”
说完之后,她得意一笑,把电棍放回原位,然后弯腰抓住秦阳的腰带,用力把他拖向客厅。
秦阳身体沉重,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才把他拖动,不过他动起来就好了,因为她家地上铺的是云文石,地面非常光滑,只要一直拖着他走就不费太大力气。
饶是如此,等她把秦阳拖到客厅地上的时候,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挺直腰杆后抬腿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脚,骂道:“你个死乌龟,长这么大个子干什么,重得要命,都累死我了。”
骂完之后,她快步走上楼梯奔了卧室,等她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细长的真皮腰带,走到秦阳身边,低头看他几眼,见他眯着眼,表情痛苦,应该是处于意识清醒状态。
她冷笑两声,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秦阳右腰处,骂道:“小乌龟,你还嚣张呀!你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把我按在车上就打屁股,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人啦?我钟秀琴从小到大,还没谁敢对我那么干。更可气的是,我都主动递出敬酒给你吃了,只要你肯吃,咱俩不仅可以化敌人为情人,还能共享富贵,可你硬是油盐不进,死不答应,最后还拒绝了我一桩上好的生意。我可以忍你打我屁股,但决对忍不了你对我屡次拒绝!”
秦阳被电得全身麻酥酥的,神经都麻痹了,不过却正好感受不到被她脚踢的痛楚,心说我暂且容你个贱人卖狂,等我恢复过来,非得叫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可。
钟秀琴越说火越大,说完把他身子翻过去,让他趴在地上,然后解开他的腰带,将他裤子和裤衩都褪到大腿上,露出屁股。
秦阳心中暗叫糟糕,知道她言出必践,这下要把自己屁股打烂了,有心躲避或者反抗,全身麻痹又哪里动得了?只能紧咬牙关,等待她手中皮带落下。
钟秀琴双眸盯着他的屁股,嘿嘿冷笑,左手把皮带交给右手,对折了下,高高扬起,道:“我说过要把你屁股打烂,那就一定要给你打烂!”说着话右臂已经重重挥下。
“啪”的一声响,皮带狠狠抽在秦阳的屁股上。
秦阳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就觉屁股上猛地一疼,随后就又泛起细密连绵火辣辣的疼,如同电流似的往全身泛滥,还没细细体会这股痛苦,又被一皮带抽中,只疼得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叫。
钟秀琴今天被他先打后拒,气得够呛,体内积累的邪火与怨气都可以制造一次爆炸了,眼下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右臂不停扬起,又不断落下,如同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在打马驰骋。
但听啪啪声响个不停,期间夹杂着秦阳喉头处的呜呜痛呼,听起来倒也有趣。
秦阳挨到差不多二十下时,身体里的麻痹感已经消除殆尽,神经肌肉都恢复正常,却也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甚三分的痛楚,又疼又气,暗暗积攒力气准备反击,开口骂道:“贱人,你胳膊难道不酸吗?你就不能休息一会儿啊?”
钟秀琴见他可以说话了,比发现新大陆还要高兴,半蹲下身,凑到他脸前,得意笑着揶揄他:“我胳膊还真有点酸了,要不休息一会儿?让你也放松放松,过会儿咱们再继续。趁这个空儿,我把邻居那个黑心房产商叫过来,跟他做一笔交易。”嘴里说着话,将他双臂并拢到后腰处,用手里的皮带紧紧捆上,最后扣死。
可叹秦阳此时力气还没攒足,无以发动有效的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自己双臂捆上。
钟秀琴把他捆好以后,将他拖到距离客厅最近的一个卧室里,对他嘻嘻一笑,道:“过会儿我把人叫过来后,你可别喊别叫,让我安心跟他做完交易。要是交易顺利的话,我一开心说不定就不再打你了。可你要是大喊大叫,坏了我的生意,我可就要加倍惩罚你了哟。”
秦阳嗯了一声,道:“你放心去吧,我不会喊叫的。不过我得提醒你,对于许宗义——那个黑心房产商——来说,眼下他手里的每一分钱,都是他的养老钱,你要是想敲走其中大头的话,让他没了活路,他说不定会铤而走险,跟你来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