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了,自然要害羞。”谢灼咧开嘴笑,伸长手臂把人揽到怀里,心头满满当当的。
姜韵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将军,你不开心吗?”
她也不知道谢灼喜不喜欢孩子,只知道老太太是喜欢的,所以她刚刚才故意呕了下。
喜当爹,也算是开心吧。
谢灼闷闷地想了下,点头,“开心。”
反正都接受一个月了,他不酸,他一点都不酸。
这样子,明显是不大开心了。
看来他不喜欢孩子。
姜韵抓开他的手,谢灼主动伸回来,摸她的肚子,“韵韵,我很开心。”
不为孩子,只为她。
“以后韵韵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糙汉低头吻过来,低沉的嗓音伴着几分粗哑。
姜韵伸手抱住他的壮腰,“傻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
谢灼身体僵了下,埋到她怀里拱了拱,“真的吗?”
他手指微颤,缓慢拉开红色的衣带,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在脑子里形成。
他的韵韵,只是他一个人的?
“真的。”姜韵勾起唇,终于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了。
孩子,他怀疑孩子不是他的,因为日子对不上。
老大夫说的是三个月,但是她和他真正在一起才两个月。
元溪村那次,是她轻薄了他,他估计从没想过会是她。
“将军,遮住眼睛。”她从床头摸出一条红绸带。
谢灼喉结上下滚了滚,落在姜韵脸上的目光逐渐幽深起来。
他坐在床边呆,姜韵抬脚轻轻踹他,“夫君快一点。”
她主动凑过去,把他眼睛蒙上,接着就把人压在大红色的喜被上。
“韵韵!”
场景重现,谢灼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兴奋。
是她!
他是干净的!
他是孩子的爹!
床上红绸带多,姜韵物尽其用,将他五花大绑。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还在表达自己难以自抑的高兴和激动。
姜韵捏了捏他身上健硕的肌肉块,在红烛的摇晃下慢慢欣赏。
又野又性感。
蒙上眼睛的男人似乎多了几分任人宰割的诱惑感,姜韵低头柔柔地亲了他一下,“夫君,你好美。”
谢灼的脸唰地红了,他总觉得姜韵在调戏他。
熟悉的力度落在他身上,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反抗。
反而很享受。
男人浑身小麦色的肌肤泛起了红,呼吸又重又粗,被捆住的双手也是握紧成拳。
好似要冲破牢笼的巨兽,他在慢慢地挣脱红绸带。
早上就吃了两块糕点,姜韵轻缓地动了一下身子便懒了。
她趴在糙汉宽阔的胸膛上,指尖慢悠悠地抚过他的喉结和脸庞。
“将军,我要松开你了。”
“嗯。”谢灼声音粗沉地闷哼一声。
主动抬起腰腹,示意她松绑。
其实可以自己扯开,但是谁让自己的娇娇人儿想玩情趣呢。
姜韵慢吞吞地解开红绸,下一瞬就被他有力的臂膀捞住身子,陷入红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