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在门上,姜韵愣住了,葡萄刚到嘴里,被男人低头抢走。
“将军,外面还有好多葡萄,你怎么总是爱抢我的?”她嗔笑,摸了摸他的脸,有些烫,“将军,你怎么了?”
“韵韵,好难受。”男人嗓音有些委屈,曲着腿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的腰肢。
姜韵圈住他的脖子,“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他嗓音低哑,低头亲了亲她的娇唇,“韵韵,今日可不可以早点歇息?”
他总是不节制,所以姜韵给他定了时辰,今日有点早了。
不过男人委屈巴巴地往她怀里拱,她心头就莫名地软。
“可以,但是你要轻点。”
她刚才吃了不少葡萄,怕吐。
“嗯。”男人温柔地应她,先哄她,再哄自己。
好在现在天还热,不冷。
糙汉一身小麦色皮肤,每一块肌肉都匀称健硕,触在手心富有弹性和力量。
指尖扣在他的胸膛上,男人会出低沉的闷哼声。
轻薄宽松的衣裳早就甩在了旁边的架子上,他咬着她脖颈上系着的肚兜带子,热气全部落在锁骨和耳畔。
“谢灼。”
“嗯。”
他抱好怀里娇软的女子,试探地同她贴近。
姜韵还是没能忍住哭,低低抽气都带着让人心疼的娇软腔调。
谢灼心头一软,低头小心翼翼地吻掉她的泪,掰着她的身子背过去。
再重新搂紧她,凑到耳后哄她。
姜韵抓着他的大手,轻轻抠他手上的茧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转移几分注意力。
“韵韵还是很娇气。”他声音低沉又中肯道。
姜韵看不到他泛着红晕的脸,只能伸手揪他的大腿,“不许说。”
不正经的男人,总是有种想堵住他嘴的冲动。
月明星稀,谢灼伺候着自己的人儿沐浴更衣,之后哄着她睡下。
第二日醒来,姜韵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昨晚有点想吐,不是孕吐,而是吃太多了。
谢灼打完拳回来,见她面色有些白,疾步走过去蹲下身紧张地问:“韵韵,是不是哪里不适?”
都怪那粉末,导致他昨夜太放纵了。
他握紧姜韵的手,神色焦急,“哪里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姜韵在商场找药买,谢灼就跑出去让人喊大夫来。
“谢灼,我没事。”对上他紧张的眸光,姜韵伸手抱住他,“别担心。”
谢灼抿着唇,环着她的腰身,头埋在她怀里,很自责。
早上姜韵喝了几口粥就睡了,昨夜没睡多久,这会儿还困着。
老大夫轻手轻脚地来,又蹑手蹑脚地出去。
“如何,可有大碍?”谢灼立即问。
老大夫双手拱起,笑道:“恭喜将军,夫人这是有喜了。”
“你说什么?”谢灼目光一闪,神情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