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耀震慑住了,一串又一串的泪珠子从杏眸滚落,弄湿了他的手,也震撼了他的心。
“我从来不在乎被人恨,特别是女人。”他笑挑起眉,深邃的眸子因****而黯沉。
“杀了我,崔墨耀!”她双眸炯亮,闪烁着两簇恼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瞅着他玩世不恭的邪恶俊脸,恨不能撕去他那张佯装的嘻笑面具。
“我舍不得让你死,你长得太美了,美得让我怎么看都不够。”大手轻抚着如丝绸般的黑,嗅着她身上飘来的清香,满足地放松了身子。
“那何文颂呢?”她反而冷静了,她以含泪的美眸期盼地注视着他。
“为什么你永远都学不乖?”他笑觑着她羞惭的反应,不禁心猿意马,低声细语之间,长指灵熟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
顿时,白色的破碎缠胸散落了一地,她朱红色的衣袍往两肩褪散,雪白单衣的细绳经过他方才的肆虐之后,已是危危欲断。
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狂烈的怒火,透过他的行动传达到她的身体,她可以感觉到他恨不得将她撕碎,以泄心头之恨!
从来都没有过……就算是他第一次强占她的身子,她都不曾感到如此直接而尖锐的痛楚,他似乎想在她的身上烙印,烙上属於他的印记,所以就算将她弄伤了也无所谓,就算真的将她毁坏也无所谓!
她知道自己躲不开他,干脆不躲,直直地躺在床上,冷冷地说:“你上吧,上完了赶紧走。”
就当被鬼砸了,无关爱恨。
“你想做一个木偶?”他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冷冽的双眸仿佛千年寒冰。
忽然鬼魅一笑,却俊朗得让人不敢直视,俯身含住她的耳珠:“你就算是个死人,我也会让你叫快乐。”
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傅雅轩重重的喘息着,被崔墨耀霸道的搂在怀,疯狂过去就是难耐的平静,神智渐渐恢复,傅雅轩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回归,刚才的疯狂让她羞赧的闭上眼睛,狠狠地推开崔墨耀。
她穿起衣服推开门,外面下起了冷雨,冬雷阵阵,她迅蹲下身子,皱着眉捂住了耳朵。
“外面冷……”崔墨耀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深邃的眸子眯起。
可傅雅轩回头看了他一眼,猛地推开他,深吸了一口气,迎着冷雨开门而去。
崔墨耀的心顿时如沉入死海:“外面下着那么冷的雨,她就这样出去了,原来我在她心里比雷雨更可怕。”
蓦然一惊,什么时候,他已经开始顾虑她的感受?什么时候,她在他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的手掌骤然使力,手里的杯子奇迹般裂开,插入他的手中,他浑然不觉得痛,任由鲜血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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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加上天色已昏暗,睁大眼睛都看不清十指。让雨声淹没她凄厉的哭声,让雨水溶化她温热的泪滴。
她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大雨不停地打在她身上,将她淋得狼狈不堪,赤|裸的雪足踩在泥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