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紫金余薄暮,栖霞停山巅。
君不见,光阴付逝水,红颜枯白骨。
取我高台笔,写我狂妄诗。笑尔入红尘,唏尔两鬓华。
与卿长此诀,回当年月。
诗兴付繁花,兴尽钓江雪。
十八载兮风霜,不可断予高昂。他朝天倾地陷,露酒残叶为觞。
长使春来霜满天,樱落蝶泣笑华年。
红粉骷髅终成空,何人何处对冢眠。
呜呼哀哉,洋洋复巍峨,何人复知我。”
何人复知我?
人这辈子可能永远也不会拥有幸福,可能也永远不会遇见真正的爱情,大多数时候,我们只能被生活推着走。
随波逐流。
做着不喜欢的工作、成为了不想成为的人、买了不喜欢的房子、娶了不爱的女孩。
忽然,我们就老了。
似乎就在转眼之间,岁月淹没了那个目光清澈的少年。
人间从来就是个闭环,有人生,便有人笑,有人死,则有人哭。
意气风也或终会江郎才尽,一身正气亦能归于蝇营狗苟。
因此,人也是闭环,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被这世道改变,未必是好,未必是坏。
你始终以为,自己会是那个意气风的少年郎,挥毫翰墨,吟诗作词,对月浮白,目中不容不平事,持身如竹,才气斐然。
可随着时光流逝,谁又能记得当初之言。
无利不为,无名不为,又剩何为?
正气同瓦碎,意气付逝水。
。。。
“林箫哥哥。。。林箫哥哥?”
白语嫣担忧的声音响起,自从刚才林箫看向窗外之后就一直在呆。
听到小丫头的声音,他才缓缓回过神来。
额前竟已经冒出了丝丝冷汗。
是了,现在的他已经足够幸福美满了,不必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丫头。。。”
林箫紧紧地握住白语嫣的手,后者虽然有些疑惑,但仍是与林箫十指紧扣。
“干啥,做噩梦啦?尿裤子了没,要不要给你买两包纸尿裤。”
刘宏转头过来,看见林箫脸上的冷汗,也是不自觉地问了一句。
“是啊,梦见你挂了,死得老惨了,被全险半挂给创飞了。”
“我***。”
凌霜雪与白语嫣捂嘴偷笑,这俩人只要在一起,嘴炮就不可能停下来。
没多久,四人就已经到了达蜀,车门缓缓打开,他们也拎着行李朝着出站口走去。
到路边打车的时候,一股香味缓缓地飘进了鼻子。
“好香哦,像是糍粑。”
“诶,你们看那边!”
三人随着刘宏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个老婆婆推着小推车在卖糍粑。
“婆婆您好,这个怎么卖呀?”
白语嫣礼貌地问着,老妇人也是笑着回答,
“姑娘,小份两块钱,大份三块钱。”
“麻烦您给我们来四个大份,谢谢婆婆。”
“诶,好。”
白语嫣开心地挽着林箫的胳膊,这可是他们儿时的回忆啊。。。